山上,樹木叢生,枝繁葉茂,儘管已至初冬,樹木的葉子也已漸漸枯萎,但它們依然挺立著,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一根根枯黃的柴木靜靜地躺在林間空地上,仿佛在等待著有緣人的拾取。
此時,玄清身著暗藍色的道袍,背上背著一個竹簍,正彎腰撿拾著地上的柴木。
他的動作麻利而熟練,每一次彎腰、每一次伸手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
拾柴、砍柴,這些看似簡單的活計,對於玄清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自從他初入道門,還是孩童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做起這些雜活,到如今已經做過無數次了。
而另一邊,許綰則穿著一身潔白的道袍,身姿輕盈地在樹枝上飛來飛去,宛如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看著玄清在地上辛苦地撿拾柴木,調皮地笑道:“玄清,你可真是為師的好徒兒,這麼快就幫我撿了一簍子的柴。”
言語間充滿了對玄清的讚賞和喜愛。
彈指間,玄清已經撿滿了兩簍子的柴木,額頭上也微微滲出了汗珠。
而許綰則找了個平坦的石頭悠閒地坐了下來,她對著玄清眨了眨眼,
調皮地說道:“玄清,你順便再幫我把柴砍了吧,
這種粗活我可從來沒做過。”
說完,她還調皮地笑了笑,仿佛在等待著玄清的回應。
玄清將背上的簍子放了下來,目光溫柔地望向坐在石頭上的許綰,
他畢恭畢敬地拱手道:“師尊,這種粗活自然無需您來做。”
許綰聞言,從石頭上輕盈地跳了下來,拍了拍玄清的肩膀,
一臉認真,說道:“玄清,我雖在人間時收你為徒,但從未真正教過你什麼,
以後無需再喊我師尊了,若是讓旁人偷聽到就不好了。”
言罷,許綰又坐在了青石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閒的樣子。
玄清看著她這模樣,微微一怔,隨後恢複平靜。
彎下腰,將兩個沉甸甸的簍子輕輕傾斜,裡麵的柴木便如流水般傾瀉而出。
接著,他細心地在柴木堆中翻找,不一會兒,兩把閃著寒光的斧頭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將柴木仔細地碼放整齊,每一根都排列得井井有條。
隨後,玄清深吸一口氣,雙手各執一把斧頭,動作嫻熟地揮舞起來。
斧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木柴清脆的斷裂聲。
許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暗驚歎:這“雙斧砍”的技藝,絕非一朝一夕所能練就!
玄清手持雙斧,動作迅猛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