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叫,殺豬般的慘叫!
眾人回過頭,隻見河源此刻捂著襠部,雙腿緊夾,身子弓著,臉色慘白露出痛苦之色,雙腳並攏並不斷在台上跳著。隨即咚的一聲,河源側身倒在站台上,雙腿還在胡亂蹬著,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睛還大。
在場男生見此情景,無不菊花一緊,本能般夾緊了雙腿。在眾人驚世駭俗的目光中,**悅瀟灑的將頭發往後一甩。
“怎麼樣,我這班長實力還算可行?是不是一招製敵?”
“尼瑪……”
眾人無不嘴角微扯,眼皮跳動,胸口如堵著一塊巨石,恨不得當場將這小子一通亂棍打死。就連一直兩眼旁觀的蘇文清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在課堂上,她非得用拳頭請**悅好好飽餐一頓。
“喂,你們還愣著乾嘛,剛剛說的話還算不算數。”**悅跳下戰台,拿出準備好的乾坤袋逐個討要,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就差你快誇我,仿佛早已將他的“英雄事跡”拋諸腦後。
眾人一臉怒視,不少人已經準備好了拳頭,隻要有人帶頭,絕對分分鐘教他怎麼做人。這人也太賤了,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人存活至今,簡直不可思議。
終於,有人憤怒的開口質問道:“你就不能好好打一場?你這偷雞摸狗的算個啥?你憑什麼當我們的班長,我不服。”
“對,我也不服……”
“不服……”
下麵吵吵鬨鬨的,如潑婦罵街。
有人質問,**悅自然不高興了,翹著二郎腿,“我怎麼沒好好打一場了,我打得有鼻子有眼,而且是一拳製敵,怎麼在你口中就如此不堪,要不你上來讓我打打試試。”隨即又望著眾人,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又晃,一臉猥瑣的笑道:“不服氣的可以一個一個來,我是來者不拒,你看我這金手指,好久沒用了,專治各種水土不服,看我不把你們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說話之人頓時感覺菊花一緊,立馬蔫了下來。就連周圍的聲討也瞬間沒得聲音。還敢上去試試,誰知道這廝又會出什麼餿主意。對於地痞二流子,你千萬不要用常理來推論,他們腦袋裡裝的,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惹急了,估計連竹竿插菊花嘴巴咬褲襠這種事兒,他都能做的出來。
見到沒人再質疑,**悅走到河源身旁,一把將他扶起,假模假樣將他扶到他的座位上躺著,期間還說出了一句人神共憤的話:“河源師弟啊,不是班長我要這樣做,這純屬是他們慫恿的,你說一拳十萬,不,二十萬,誰能沒個想法,你要怪就怪他們好了,此事與我無關啊。”
河源聽到這話,大口噴血,暈了過去。
**悅對此並不介意,剛送走河源,那就該談談收益的事。
**悅笑著張臉,一副舔狗模樣,不斷搓著手看著李逍遙和黃奎生。
“逍遙師兄、奎生師兄,都說一口唾沫兩顆釘,眾目睽睽,說出的話就不能當放出的屁,不然那就是……”
**悅話還沒說完,就見兩個乾坤袋向著他飛來。**悅一把抓住,立即打開數了數,隨之臉色一變。
“多謝兩位師兄解囊相贈,不過這錢是不是少了一些,小弟我……”
噗通……啊……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