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雲其深並不認同這種觀點。
所有的善良都有度,所有的罪惡也都有度。
人善?
那就大錯特錯了,人隻是沒有到達爆發的那個點罷了。
“你甘願被他們一直這麼欺負?你不親自去應對他們,他們就會永遠壓在你的頭上!”
雲其深依舊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能怎麼應對?我一個人怎麼能夠打的了他們一群人?我不是你們兩個,我懦弱慣了,一切我都習慣了……
不需要去做這些無用功。”
“我還是那句話!”雲其深皺著眉頭,他環臂抱在胸前,“你不去實踐,沒有辦法證明你行還是不行!
你知不知道他們這群人怕什麼?
權威高的!力量強大的!再有就是瘋狗!
瘋狗是什麼,瘋狗就是看見誰都咬,咬住了就不放開,任彆人怎麼毆打蹂躪都不會撒嘴!不咬一個頭破血流誓不罷休!”
雲其深將那一條染血的繃帶拿出來放在那個人麵前。
“你連傷害自己都麻木了,你還怕什麼呢?
你已經不是那個懦弱的你了不是嗎?”
那個人盯著那一條染血的繃帶,他想著,那是他最痛苦的一次隻是那一次他也沒有逃避成功。
隻有疼痛會讓那個人覺得自己還活著,可他的內心卻渴望又同時懼怕著死亡。
“我會幫你查出那群家夥的情報,解決他們也是你接下來鍛煉的一部分!
你沒有反對的權利!”
雲其深的話說的強硬,看來他是不會改變主意了。
歹炁幫著那個人塗消毒水,之後他又去藥店買了繃帶。
那個人兩天沒有說任何的話。
他每天的買菜也都會去,一次比一次要熟練。
很快雲其深就查出來了那群欺負人的家夥們的據點。
“你還愣著乾什麼?現在我們就去!一次不行,我們就次次去!走!”
雲其深拉著那個人往那群欺負人的家夥的據點走去。
“我可不可以現在不去……”
“不!可!能!”
雲其深的態度過於強硬,那個人隻好妥協。
最終那個人還是被雲其深一把推進了那群混混的聚會。
“呦嗬,我當這是誰啊!這不是受氣包先生嗎?
嘿!大夥兒!看看這邊!我一兄弟過來給爺兒幾個送禮來了!”
“好!”
一群街溜子起哄的鼓掌,有些還喝著酒招呼。
“什麼禮啊還親自送?”
有人起哄的問了問。
那個人很快就被那個中學欺負他的同學摟住了肩膀。
“受氣包先生!中學那兒都是出了名的!不求回報,隨便受氣。凡是有不順心的事情全往他身上招呼。
任憑彆人怎麼打他揍他,他都不會反抗,也不會有人管他的事情!
大夥最近要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儘管找我這位兄弟伺候!”
那家夥舉著啤酒喝著,他接著就將那個人推到了眾人中間。
“真的假的?人形沙袋?嗬嗬,現在可是文明社會大家都不敢太鬨騰。
小劉你這兒敢打保票嗎?”
“這兒我哪裡敢糊弄哥兒幾個?你說是不是啊受氣包先生?哈哈哈?我這位兄弟他認生,大家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