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給我找到他!隻有他的血才行!那個家夥!我腦海裡的那個家夥!”段魈在喝下了弑新給他準備的湯藥後又一次發了瘋。
段魈紅著眼,臉上也出現了魂體的特征,他的聲音更加偏離人聲,“去找他!去殺了那個人!我要他的血!啊!
!”
他拉扯著鎖鏈要掐向弑的脖子,弑沒有慌張,他看著那雙掙紮卻無法觸碰到自己的利爪捉摸著自己是哪裡出了問題。
“按照正常的發展,現在神子也喝下了人類的血液,力量理應該得到了覺醒……可為什麼他還是會感覺饑渴呢?難不成真的還需要那個造物主的血液不成?可在玉羅篁那裡了解到的,他的血液會回流並不適合給神子喝下……”弑捧起段魈猙獰的頭觀察著,他用長指甲掰開段魈的嘴看了又看,那些尖銳的野獸牙齒代替了段魈本來規整的牙齒。
“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不過也應該想辦法取來一些試一試……神子您好好休息……”弑用法術精神安撫好段魈後也便離開了石室。
弑來到窺視鏡麵前後就開始觀察律人他們的情況。
此時的律人遠離了雲其深所在地方獨自來到了厄管轄地的外圍。
律人拿著樹枝一邊抽打著麵前的荊棘藤條一邊往前走,走著走著他就找了塊空地坐了下來。
他本想著一個人靜一靜,結果越走越煩。他又想著坐下來什麼都不做什麼都不想,結果還是心煩意亂覺得自己委屈。
信任是個好東西。
但律人感覺自己很容易得不到信任,明明自己為了他人著想了,為啥自己還是個壞人。自己沒得感謝自己也是認得,可為什麼他們……
“難不成真的是我做人失敗了?我的錯?我該死?”
律人越想越委屈,他很像見到迦域把心裡的苦澀都宣泄出來。突然的他麵前的荊棘藤條都移動了起來。
律人心念不好,他想要離開卻被一個紅色的怪異身影擋住了前路。
怪異的身影像蛇一般的迅速纏繞上律人的脖子,它接著從律人懷中將封存著漣漪的黑珠子叼了出去。
“那東西可不行!”律人最終還是沒有阻攔下這個怪異的身影,他想要搶奪回那黑色的珠子,卻一個不注意竟然讓那影子逃了。
“可惡!”律人皺眉急得往那身影逃竄的方向追去。
結果那些荊棘藤蔓束縛住他的手腳,並將他整個人吊在了空中。
“虧我當時還信誓旦旦的說我自己沒事……我這不是給自己立g嗎……”
律人吐槽一句就看見那紅色的怪異身影化形成一個小女孩的模樣將黑色的珠子吞了下去。
本以為那小家夥會吸收漣漪的力量而變化,結果沒過多久那小家夥就有被其他的魂體吞噬了下去。
在律人眼前迅速的上演了一場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戲碼。最後,蝦米勝利了,是不是就該吃掉自己這個淤泥了?
“我們又見麵了,造物主。”
弑的聲音出現在律人背後,律人被荊棘藤條束縛著無法看到自己的身後,但是他能感覺的出來自己的後脖頸正在被尖銳的物體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