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雲其深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身子十分沉重,嗓子也火辣辣的疼
(明明自己在意識中喝的酒,難道還能照進現實嗎?)
他看看了手機裡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十分了,看樣子他昏迷了差不多一天了。並且他現在還是在醫院裡。
他坐直身子後也便對上了歹炁那雙關切的目光。
“你醒了就好,小道士害怕魔君你出事就隻能將你安置在這裡了。”
歹炁接著指向雲其深隔壁的病床,“為了方便,我提議把你們安排在了一間病房。”
雲其深也轉頭看向隔壁病床上的莫浪沁。
(這家夥的臉更白了……唉,時間可不等人,等身體恢複了就趕快把他的靈魂救出來。)
“你怎麼樣了?”
歹炁擔憂的開口,“千神的力量現在是不是……”
“我發現你說話怎麼突然變得支支吾吾的?
你一稱呼我為魔君的時候準沒啥好事,你也就這時候客氣點兒了。”雲其深看出歹炁的憂慮,隻是他不是經常見到歹炁如此,所以才會如此在意,“直截了當的說不會?”
歹炁的眼睛微微眨了眨,“我是怕你顧慮。”
“我顧慮啥,放心吧,啥事沒有,都解決了!千神之力不會排斥魔氣也不會影響生命!你能不能彆這麼愁眉苦臉的,我看著怪彆扭的。”
雲其深回避著歹炁的視線,他看出了歹炁的想法也便將那些問題都坦白的說出來,難得的坦誠讓他覺得怪怪的。
歹炁反而很快就恢複成平常的模樣。
雲其深煩躁的抓著頭,“我說你彆笑的這麼惡心的靠近我!啊,真是!看見你這張臉,真是讓我火大!你彆笑了,我說了彆——”
窗戶在這時候被人猛的踹開,雲其深和歹炁也便朝著窗戶那邊看了過去。
迦域此刻正皺著眉頭看著病床上的雲其深和歹炁。
“我來的是不是正是時候?”
迦域毫不客氣的翻窗而入,他看了一眼一邊病床上的莫浪沁後便來到了雲其深的病床前。
雲其深正要下床迦域便阻止了他,“不必了,你身子看樣子還沒好利索呢,就在病床上先躺著吧。我過來問些話就走了。
你們就先說律人的情況吧,我剛才本想過去的,誰知有人看著他,我也不好行動。
正巧看見你們這邊沒人,就打算過來問問你們。
倒是一進來就給了我一個驚嚇。現在你們倒是挺坦誠了?”
“你這樣認真的語氣和態度反而讓我覺得不太適應……”雲其深回避了迦域的部分問題,他也便向迦域說明律人的情況。“有名來自異世界的術士,他為了規正這個世界的規則想要讓律人消失,但是法力對律人不起效果,所以他便利用彆人刺了律人,律人這才昏迷的。”
“異世界術士?這種話你們也相信?”迦域看樣子了解一些事情,“你們和律人是一起行動的,應該比我還要清楚他放棄空間控製權的事情。
他放棄的不是單獨一個的空間,而是他所創造的全部,亦或者是那些還在他思想裡未成型的劇情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