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然原本打算讓我順便見一見上次那個逃犯,去問了一下同事,才知道人已經送去了看守所了,要不是今天來的及時,秦暢和楊帥應該也會被轉過去。
我想了想,果然,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左右也累了,白天在搶救室裡站了一天,晚上又費了不少的口舌和腦細胞,終究是累的渾身都疼。
老薑開始一向平穩,靠在後排就睡了過去,剛睡死不久,一個刹車給我直接垂死病中驚坐起,看了看外麵,前麵直達目的地。
副駕駛已經沒了人,應該是老薑給於揚送回去之後拐了一腳回了家,他下了車,開車門準備給我薅下來,看著那隻即將薅住我後脖頸的爪子,眼睛裡滿是驚恐,“哥,差距這麼大麼?”
“那咋整,你但凡比小鐘矮一點,我都能抱得動你。”他一臉的理所當然。
我被震驚的口不擇言,“我隻是比她高,體重一樣,你、你這、歪理狗都不信好吧。”
“對呀,這不狗沒信麼。”他理直氣壯的靠著車門說道。
我翻了個白眼兒,眼神裡滿是氣憤:果然啊,戀愛使人盲目……
上了樓,準備進屋,想著明天夜班了,頓覺這晚上的覺高低得補滿了,老薑的聲音在身後悠悠響起,“明天白班兒。”
“不是,我不是跟老鄭麼?”我回身看著那個人。
他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明天老陸跟阿梓夜班,你跟老鄭確實還是一個班。”
“不應該輪到我夜班了麼?”我側頭問道。
“你最近身體剛好,下周你正常跟我們夜班。”老薑說完開了門就進了屋,留我一個人在門口淩亂。
白夜班對我來說沒啥太大差彆,畢竟急診等同於全年無休,這個安排卻屬實奇怪,懶得多想開了門,撞見了逆子在門前打滾,拿著它那手掌大的腦殼蹭著我的手。
聽見聲音,小鐘穿著她那皮卡丘的連體睡衣雙手捧著西紅柿探頭探腦的從書房走了出來,“你回來了?聊得咋樣啊,他們威脅你了麼?”
“沒有,老薑說我要是火力全開,能把楊帥氣死。”我換了鞋,抱起逆子跟著她坐到了沙發上,突然回想起她也沒上班連忙問道,“旋伊告訴你的?”
“嗯,你哥那嘴嘎嘎死,穩點東西就跟那崩豆兒似的。”她狠狠地咬了一口西紅柿,小嘴一癟。“不過我還挺奇怪的,你為什麼要幫秦暢啊。”
“我不是在幫她,”摸了摸逆子的頭毛,眼神飄忽的說道,“我是在幫我自己,如果我不動手,就能保證楊帥不會動我麼?”
“嗯,你說的也是,畢竟那貨不是啥好玩意兒。”她點了點頭,又咬了一口手裡的西紅柿。
“不是,你倆都處了,你咋還在我家呢?”我轉頭看向這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女生。
“你不懂,我倆現在不能住一起。”見我疑惑,她靜靜地說了一句,“我的未來是星辰大海,得奮鬥事業。堅信‘少年沒有烏托邦,心有遠方自明朗’。”
豪言壯語一出,我似笑非笑的瞧著她,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是不是又要寫論文了……”
此話一出口,她立馬癟茄子了,眼睛裡全是不樂意,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你懂我……”
“老薑逼你了?”
“不然呢,除了他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要挾到我……”
“行吧,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倆睡沒睡到一起這個事兒我是不大清楚的,反正你是奔著調節內分泌去的,我支持你。”拍了拍她的肩膀,委婉的說完,迅速竄回了臥室。
起初她可能沒反應過來是啥意思,明白過來以後直接上我門口狂敲門,“趙未未,你能不能控製一下你那張嘴,把個門行麼……”
“睡吧小嫂子,晚安,”我在屋裡摟著自家的逆子,不怕死的又來了一句,“沒關係,我不嫌棄你,你現在要是去摟他睡覺也行,畢竟我有逆子,你有老公……”
小鐘的聲音透露著無奈,見我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模樣,終究還是放棄了叫醒我這個事情,回了書房去趕她的工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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