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鐘基本上是被老薑扛回了自己屋裡,我看著那個加了一天倆夜班的男人,這寬肩看著實在是比於揚那隻細狗好太多了,我開了門進屋,突然想起來老薑這人不是向來冷靜自持嗎,如今這時搞什麼?
原想著去隔壁瞧一瞧,但又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就在門口來回踱步,猶豫不決中,老薑那間的門緩緩打開,男人脫掉了原來米白色的風衣,穿著淡藍色的毛衣,月白的長褲,我瞧了半晌這還是之前他跟我倆去逛街,小鐘隨口說了一句這身老薑穿著準好看,原本他直接略過了,這是啥時候買的?
“哥,你是我哥麼?該不會是哪家動物園跑出來的花孔雀成精了吧?”我半捂著嘴,瞪著大眼睛問道,見他翻了個白眼兒,我點了點頭,拿下來有些矯揉造作的手,拍了拍胸口,“還是熟悉的白眼兒,熟悉的表情,這麼判定是我哥了。”
“你一天這腦子裡能不能裝點兒正經玩意兒?說的啥二八啃子的話?”老薑伸手戳了我腦門一下,我應聲後背砸在了門板上,捂著後腰儼然一副要賴上他的模樣,老薑有些好笑的看著我,“行了彆裝了,就這點力氣你還嘚瑟啥?”
我摸了摸鼻子,見他還盯著我,“你有事兒找我?”
“開門兒,進屋說!”老薑從我手裡拿過鑰匙,徑自打開了門,輕車熟路的去我家的冰箱裡拿了一瓶rio。
我看著他絲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客人這個問題,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哥,這是我家,你來的是不是有點太堂而皇之了?伸手就拿我的好吃的,你過分了嗷。”
老薑慢條斯理的說道,“你有沒有想過你這堆好吃的,也是我給你買的。”
聽完他說的這話,我老老實實的雙手呈上,帶著諂媚的微笑,彎腰鞠躬地陪著笑臉說道,“哥,你請!”
老薑拍了拍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打開rio喝了一口說道,“你好好說話,把舌頭捋直了,太嚇人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說“好的哥哥,話說您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直說就行。”
老薑想了想,說道你,“們那個事情已經查到什麼樣了,要不要跟我彙報一下?”
“我的哥,這事你不是都知道嗎?具體啥情況你不是已經有了解了嗎?咋還還來問呢?”
老薑想了想,問道,“你是不是打算配合思然去那個村子找那家的人?”
我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老薑白了我一眼說道,“我是你哥,我能不知道嗎?你一天尋啥呢?再說了,咱倆都生活多少年了?你撅屁股拉幾個糞蛋子我都知道。”
我想了想,默默的說了一句,“老薑,你是一名博士,還是一個醫生,注意點形象好吧,而且我是你妹妹,我已經成年了!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形象?”
老薑想了想,說,“你有形象嗎?”
我……,這個人太損了。
我將來龍去脈都跟他說了一頓,老薑想了想,說道,“你去可以,但是不能跟思然分開行動,如果可以的話,那天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去。”
我忙擺手,他要是去了就打草驚蛇了,我告訴他,回頭有什麼新消息必然如實稟告。
老薑沒有攔我去做什麼事,隻不過臨走前,將一個電話遞了過來,我有些好奇的看著上麵的電話號碼,老薑說如果我在那個地方遇到了什麼事,就給他打電話,可以告訴他,我是老薑的妹妹,他會不遺餘力的幫我。
緊緊握著那那一串電話號碼,手指微微有些發顫。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跟在他身後的那段時間。
在他的身後,我永遠不用擔心會不會有什麼困難和苦難,因為有他在,會幫我擋掉所有的災難。
回到屋裡,老老實實的關了機,拉了窗簾,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再次醒來時我就看見小鐘一個人無精打采的坐在沙發上,脖子上還有輕微的淤痕。
我下意識的去摸了一下它,像一隻野貓一般,嗖的一下躲開了,警惕的問道,“你乾啥?”
“不是你這脖子上是沒洗乾淨還是咋的?我怕你這沒洗乾淨,回頭上單位再讓人埋汰了”我好心好意的說道
小鐘白了我一眼,說了一句:”你一個單身狗,你不懂!
然後又自己在那嘟囔著:男人這種生物絕對不能留,丫的,吸人精氣呀
我就算再遲鈍也懂了,好嘛,這體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保溫杯裡不白泡枸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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