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位,唐朝季林之。”
季林之剛剛看完前麵的電影,正心情澎湃之時,想也不想就問道:“這個香江為什麼和前麵看的很多事情都不一樣,說話竟然還帶番邦語言,那些派出所可從沒聽說過他們這樣說啊。”
“這是因為我們國家最後一個王朝的衰落而導致的屈辱。”周瑾玉小心地想著怎麼表述才不至於太敏感:“前麵我們不是看了大國崛起中號稱日不落帝國的不列顛嗎,它的殖民地遍布全球,而香江曾經就是它的殖民地,前後總共經曆了156年的殖民統治,直到後麵國家收回香江的主權。
不列顛的母語是英語,殖民統治香江的是不列顛人,所以這個地方就行成了這樣的特彆情況。”
“原來如此!”季林之又想起天幕對建國那段曆史的語焉不詳,有些明白了。
各朝照例嘲諷。
秦朝:又是這個軟蛋王朝!簡直丟儘皇帝的臉!
漢朝:廢物!現在這個王朝的祖宗出生了嗎?
唐朝:到底是怎麼衰落到這個程度的?前麵看這個王朝也還是不乏血性的人啊,莫非真的是皇帝太不中用?
宋朝:目光閃爍,心虛中……
元朝:同樣是遊牧民族掌握中原政權,還好我大元沒有落在最後一個。不然真是天天被拉出來鞭屍……
明朝:就這麼個王朝是怎麼奪取了老朱家的江山的?
清朝的沉默震耳欲聾。
康熙捂臉,簡直沒眼看……
乾隆失聲。
嘉慶不發表任何意見,而是默默抓緊了國內的各項發展。
“第五位,唐朝吳道子。”
這個名字讓周瑾玉眼前一亮:畫聖!
吳道子正在家中院子休息,聽得天幕叫他,便站起來笑道:“托天幕的福,看到了前所未見的景色,正值周姑娘新婚,在下給周姑娘和袁公子畫了一幅《送子圖》,希望周姑娘不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周瑾玉喜笑顏開:“您可是大名鼎鼎的畫聖啊,怎麼會嫌棄呢?”
“畫聖?”吳道子搖頭:“不敢當,在下怎敢當一聖字。”
畫聖!聽到這個詞的一些人再次酸了……
怎麼除了李白,連畫畫的人都能在後世稱為畫聖了?
不行,我也得弄了什麼聖來當做人生的目標!
寫詩嗎?不行,這條路走的人太多了,沒有絕世的才華都進不到後世的語文課本!
畫畫?已經有個吳道子了,而且他也不擅長……
有了!
他就專門畫房子!大唐各種各樣的房子!
對,就這麼辦!
周瑾玉笑道:“您有什麼想要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