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標影插旗是死咒,能引天雷劈死那被下咒的人。
當初喬染音將自己身上的殺孽轉移到柳墨白身上,又對他下了標影插旗的死咒。
冥冥中,我有種感覺,這次柳墨白的雷劫,同之前喬染音對他下的那個死咒脫不開關係。
倘若當真如此,柳墨白豈不是有危險?
“柳墨白,我”
鼻腔中的酸澀一陣強過一陣。
下咒的人明明是喬染音,可我卻莫名地內疚。
麵前猩紅的眸子裡摻雜著無奈和溫柔,我看著紅眸中的我,嘴唇微微開闔。
我想要說些什麼,可喉嚨裡就像是堵了東西那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染染”
沉沉地嗓音響起。
如玉雕琢般的長指抬起,柔軟的指腹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濕潤。
“彆哭好嗎?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是陶安染,隻是陶安染”
柳墨白說著,長臂繞過我的腰肢,將我緊緊抱在懷裡。
男人灼熱的體溫穿透絲綢布料,染紅了雪白的皮膚
我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比起我是誰,我更關心自己的男人會不會出事。
以前在塢頭村的時候,總能聽到女人們說,男人是家裡的天。
彼時我並不讚同這句話,隻覺得女人靠自己也能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為什麼要男人替自己撐起一片天。
直至遇到柳墨白。
我才明白,一個男人若真的愛自己的女人,自然能拚儘全力為她撐起一片天地,不貪圖感恩地讓她恣意活。
而一個女人隻有足夠信任一個男人,才會將這個男人當做自己的天。
眼淚模糊了我的視野。
若這個將我從無儘黑暗中拉出來的男人不在了,恐怕我的世界就塌了
第(1/3)頁
第(2/3)頁
“染染彆哭”
白玉般的脖頸上,喉結微微顫動,男人的嗓音染上了沙啞。
“我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你們。”
“我還要親眼看著我們的孩子出生,聽他喊我一聲父親呢。”
我抬眸對上他的眼睛。
這是我第一次在這雙紅眸裡看到了不確定
我吸了吸鼻子,用那雙泛紅的眼睛看著柳墨白:“那你發誓。”
仙家重視諾言。
若他肯發誓,那便是能安穩渡過雷劫的。
扶在我後腰上的手微微收緊,微涼的長指嵌入後腰的軟肉。
靜夜無聲,時間仿佛凝固在了此刻。
男人的眉毛緊了又鬆,淡粉色薄唇開了又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