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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熱咖啡後,將剛才在畫室的事情大致同趙星如說了一遍。
其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還是杜小楓借用龔長青的身體,用受害者腦髓入畫的事情。
“啪嗒......”
趙星如手中的勺子掉到杯子裡,濺起的咖啡液染濕了趙星如尚未來得及修剪的胡茬。
他瞪大眼睛道:“你的意思是,那些禁止展出的畫,全部是用.......用那個畫的?”
“很有可能,而且我懷疑杜小楓拘魂用的是黑山派的法術。”
四年前在西潭大學見到公羊蝶時的場景,至今鮮活地留存在我的記憶裡。
杜小楓肚兜上的那些符文,與公羊蝶袍子上的那些符文很像,我猜杜小楓又或者是木棉村裡,一定隱藏著黑山派的秘密。
趙星如之前在芙蓉鎮與公羊蝶、六穆、齊芳容都打過交道,自然清楚“黑山派”這三個字意味著什麼。
他麵色變得凝重起來:“小喬,這案子你非辦不可麼?”
我點點頭,一臉正色地看著趙星如。
“趙哥,我也不瞞你,家主之位我勢在必得,若我輸了便是與死無異。”
這場鬥爭若是輸了,我該如何去麵對等著離魂珠用的景宸,如何麵對冒著生命危險為我鋪路的本家人,又如何去麵對犧牲愛情和靈魂的我自己。
“木棉村的案子,應該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它的分數一定是第一批任務裡最高的一個。”
指尖輕輕摩挲著杯緣,我睫毛微顫,沉吟道:“杜小楓對付起來不算難,她或許隻是這場任務的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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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星如麵色摩挲著下巴,語氣沉了沉。
“我看的出來,你是下定了決心,既然如此趙哥也就不勸你了。”
他說著,低頭劃拉了幾下手機,道:“我剛才和領導打了報告,現在同事們已經開始查攝像頭追蹤龔長青的蹤跡了。”
“隻是那些失蹤的學生該怎麼辦?木棉村現在進去很危險,十八處已經折了不少人了。”
我輕抿了口咖啡,指尖輕輕觸了觸包裡的茅草人,道:“先彆著急進村,我回去問一問杜小雲就知道了。”
趙星如皺眉沉歎出聲:“暫時也隻能這樣了,今晚有消息給我打電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