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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意美第一次想要害我的時候,她就露出過半人半獸的形態。
那時的我害怕極了.
這種像極了人又不是人的存在,比任何野獸都讓人害怕。
可是今非昔比,已經正式成為術士的我,一看便知道這是黃意美能力修為不足的表現。
在情緒過於激動或者需要運用大型術法的時候,她很難維持住人形。
這樣的家夥,甚至比快要接近化形的動物還好對付些。
眼見著黃意美揮舞著長出尖利指甲的毛絨絨的手要朝我撲來,我不慌不忙地起身一閃。
側步的瞬間我反手將一張黃符貼在她的脊背上。
黃符觸到黃意美背心的瞬間,符紙冒煙發出燒烤般的“滋啦”聲。
緊接著黃意美發出一聲尖叫,下一秒就化作一隻細長的黃鼠狼翻著肚皮在地上打滾。
我愣了幾秒,誠實道:“這麼容易的麼?”
符紙是喬萬鈞在遴選之前交給我的。
特殊用途的符在繪製過程中很講究,有的甚至需要天時地利人和才能畫成功。
越是效果厲害的符紙,繪製難度越大,成功率越低。
爺爺怕我遴選時遇到對付不了的精怪,就把很久之前畫好的符紙交給我,結果最後根本沒用到這些符紙。
出發前,我猜到可能會在柳家遇到些事情。
但我是以客人的身份來的柳家本家,不好帶顯眼的工具和法器。
於是乎我想到了這些沒用到的黃符,便將其攜帶在身上以防萬一。
誰知道這符一碰到黃意美,她就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也太脆弱了。
我不是什麼善良偉大的人,不認為她這麼痛快就死了能夠消解我和孩子們以及景姍的仇恨。
看著地上翻著肚皮口吐白沫的黃鼠狼,我用鞋尖踢了踢道:“喂”
黃鼠狼見狀,眼睛一翻爬起來就要咬我腳踝,悲催地又一次被我踢開,撞到桌角滋啦叫個不停。
我微歎了口氣:“低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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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在我家裡害人!”
柳月清重重拍了下桌子站了起來。
她指著我腦門一邊扭著身子朝我走來,一邊厲聲道:“學了三年是長了點本事。”
“那又如何?柳景宸必須帶到本家來養!”
我懶得廢話,扯開赤練繩迎上了柳月清。
柳月清對我起了殺意,鏡片下那雙眼睛已經變成了豎瞳,直勾勾地盯著我。
客廳裡掀起一陣狂風,四周家具朝我的方向砸來。
好在我身法極好,輕易躲過了那些家具,快速繞到柳月清背後,熟練地將赤練繩繞在了她脖頸上。
我不滿不忙地瞥了眼瑟縮在沙發後麵的柳溪。
她死死握著手機,將攝像頭對準我和柳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