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放舔了舔乾澀的唇瓣,那雙眼直勾勾的,像一把鉤子似的。
他頭發好像長長了一點,鏡頭隻拉到他臉的地方,發的黑與膚的白,攻擊性極強的眼神也變得幾分性感。
自打雲黛上次安慰過他之後,他就很喜歡把臉懟到屏幕上,似有若無地展示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
搞得雲黛後來麵不改色,心跳聲卻不止。
“先彆下樓,喝點水,等汗乾了再穿衣服下去。”
還有十多分鐘才吃飯,雲黛點了點頭,床頭放了熱水,到這會也該冷了。不過好在房間溫度高,喝起來還有點餘溫。
“你什麼時候吃飯?”雲黛問。
她知道遲放是一個人住,他說不喜歡住的地方有活物,索性連阿姨都不請。每天的飯大多數都是點外賣,少數情況自己動手。
一般動手的情況下,都是和雲黛在一起的時候。
雲黛第一次去他住的房子時,黑黢黢冰冷冷,她懷疑這套房子和他在莞城的房子是同一套裝修。
後來第二次去,那冰冷的房子裡就多了幾分暖意,黑灰色的沙發上放了小女生的抱枕,一切好似又變回了在莞城的場景。
除了那個她最喜歡的藤椅,換成了軟綿綿熱烘烘的貴妃榻。
雲黛想起了她那三個小盆栽,她覺得遲放應該不會把它們餓死在莞城。
她心想,遲放總不至於把那些東西也帶到海城了吧。
遲放說沒有,因為他來的時候沒想過雲黛會在海城住下。
但他出來的第二天,就讓阿姨上門,讓她精心照顧三個小盆栽。
專門請一個阿姨澆水,雲黛覺得荒謬,但這件事放在遲放身上又很合理。
她心跳得厲害,任誰送出去的禮物被人這般對待都會開心。
她忽然理解了為什麼遲放總喜歡給她送東西,雲黛回想了一下,發現她大部分都是拒絕的。
因為禮物太貴重,但那些東西在遲放眼裡似乎又沒她想得那麼貴重。
重的是這人的心。
“待會。”遲放說。
距離兩人上次見麵過去好幾天,上次買的菜還沒吃完,再放就要臭掉了,遲放決定隨便動手解決掉。
“好。”
下樓好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雲黛猜測應該是飯點快到了,她怕雲奶奶在等她,和遲放說了聲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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