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祺能這麼做,說明他本性並不壞,至少還有幾分善念,但並不能依此評判他是zhi?de托付終身之人。
他想著微微一歎,他們還是將瑛兒養的太單純了。
單單是一件事,她便以身相許。
他下意識朝對麵的女子看去,若是這事發生在沈幼安身上,她絕不會因為一件事就被人打動。
就連他,用了這麼多年,才堪堪走進了她的心。
“就是安國公府的小公子。”沈幼安以為他不知道趙祺,為他解釋了句。
雖然安國公府和長寧侯府這兩家勳貴世家如今都沒什麼好名聲,但他們兩家卻是唯二從當年的清算中保全下來的,絕不會是外人看到的那般不堪。
尤其是安國公府,雖然名聲不好,子孫不行,但時至今日仍然屹立不倒,還能養得起那麼多敗家子,就知沒那麼簡單。
她長久處在後宅,認知相對片刻,所以想聽聽翊王的看法。
“我知道他,算是個可塑之才。”翊王察覺到沈幼安眼底的好奇,多說了幾句,“他並非表麵上看到的那麼好賭成性,恰恰相反,上京那兩家最掙錢的賭坊都是他的。”
沈幼安咋舌。
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開了兩家賭坊?
難怪他天天泡在賭坊,這哪是賭錢啊,分明是去營業的。
“他那幾個哥哥也不是世人眼中的廢物,安國公府倒是可以一用,隻是這趙祺不適合給瑛兒做夫婿。”翊王一錘定音,然後道,“這兩日我抽空和瑛兒說說。”
當翊王親自否決了趙祺後,顧雲瑛沒再堅持。
她乖巧地點點頭,“瑛兒聽父親的。”
這兩日,她也想明白了,她不能走她娘的老路,在等待和期待中過一輩子。
母妃的話也有道理,與其選一個她掌控不了的烈馬,倒不如找一個知冷知熱的,對她的性格來說,平平淡淡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父女二人正說著話,房門突然從外麵被人推開。
宋婉儀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王爺,您不能這麼對瑛兒,她可是您的親生骨肉啊,您怎麼能將她推進火坑!”
顧雲瑛怔住了,她娘在說什麼?
翊王也蹙眉看了過去。
宋婉儀兩步來到父女跟前,氣憤地看著翊王,“枉我這麼信任王妃,她倒好,挑來挑去給瑛兒選了個破落戶,破落戶也就罷了,那趙祺是什麼人?那是上京城有名的紈絝,吃喝嫖賭樣樣不落!我瑛兒怎能送去給他糟蹋?傳出去也不怕彆人罵她黑心肝,虐待庶女!”
這還是她入府十餘年第一次對翊王發脾氣。
但她氣瘋了,便顧不上這些了。
之前給瑛兒定的人家,不僅是個山溝溝裡走出來的泥腿子,還是個停妻另娶的敗類。
如今又定了個紈絝。
她們究竟拿她的瑛兒當什麼?
彆說她們這樣的人家了,就是小官家裡,也不帶這麼作踐人的。
“娘,你誤會了,之前是我想嫁給趙祺的,不關母妃的事。”顧雲瑛立即解釋道,這些日子以來,母妃為了她的事沒少費心思,她不能讓娘誤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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