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廣起身,掌中法力波動,一掌拍向陸壓。
陸壓毫不躲閃,硬接了這一掌,頓時發出一道慘叫聲,“好痛!”
陸壓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化作一道金虹,從九天落下。
“陸壓道友!”
眾人臉色大變,燃燈,奮力一招擊退烏雲仙,接住了陸壓,關心道,“道友,無事吧?”
陸壓嘴角,露出一抹血跡,“吾不是敵手,快撤。”
陸壓,乃闡教請來的強援,眾仙見陸壓都敗了,心氣一泄,更加不是截教眾仙的對手。
當即在南極仙翁的號召下,化作一道流光,向西岐逃去。
昆侖眾仙慘敗,汜水關下,西岐五十萬大軍,不出意外,兵敗如山倒,倉皇逃去。
“哈哈,闡教眾仙,皆是無能之輩。”
“一群弱雞,也敢號稱玄門正宗,真讓人笑掉大牙。”
“不用大師兄,僅多寶師兄一人,便足以壓製全場。”
截教眾仙臉上,皆湧上一抹自信。
這時,敖廣,慢悠悠從九天落下,率眾仙返回了汜水關。
西岐,大帳中,昆侖眾金仙,化作一道流光飛回。
陸壓,臉色發白,“受”了不輕的傷勢,回房間靜養。
闡,西方二教弟子,立於帳外,臉上寫滿了陰沉。
這波大意了!
陸壓,雖然是妖皇遺子,世上最後一隻純血金烏。
但其風采,完全比不得當年的帝俊,東皇太一。
終究還是濕生卵化,披毛戴角之輩,不修福緣,又豈能將希望,放在他身上?
眾仙心中滋生怨氣,埋怨道,“燃燈道友,陸壓,區區一黃口小兒,請其助陣,毫無作用。”
“就是,那敖廣是誰,截教三代門人,論輩分,論年齡,遠在陸壓之下,可陸壓,竟然敗在了他手下!”
“陸壓,毫無其父皇,叔父之風,不如趁早送走。”
西方教,則顧不上吐槽,抱怨。
藥師,彌勒滿臉苦意,心疼的能滴下血來。
這波西方虧麻了,呂嶽那廝,不識天數,下手端的毒辣。
這次大戰,靜坐羅漢,過江羅漢隕落於呂嶽之手。
那可是兩位太乙金仙巔峰的大修士啊。
消耗了他西方不知多少靈粹,寶物,才有了今日的修為,如今一朝化作飛灰,上了封神榜,苦,實在是太苦了。
燃燈同樣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瑪德,請陸壓出山,是誰的主意?
是聖人法旨,請陸壓,也是他和廣成子一起去的。
現在出了事,怎麼都成了他一人的罪過了?
燃燈心中,不滿,憤懣,飛快的攀升著,怒氣值+1
眾人衝著燃燈抱怨,不遠處,房屋中,陸壓動用金烏一族無上秘法,將眾人說的話,都偷聽了去。
越聽,陸壓臉色越陰沉,一抹冷意,湧上心頭。
人心中的成見是一座大山,任你如何努力都無法搬動。
陸壓定了定心神,推開房門走出。
見陸壓走出,眾仙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