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回過神來,手電筒的光就徑自照在他臉上。
駱士賓立馬驚醒,毛毛蟲般扭動著身子,嗚嗚嗚的喊著。
手電筒越來越近,一個高大的聲音停在駱士賓前頭,蹲下,“你有話講?”
駱士賓趕忙點頭如搗蒜,嗚嗚嗚的喊著。
王重伸手揭下他嘴上的膠帶,取出塞著他嘴的破布。
駱士賓語速飛快的道:“兄弟,有話好好說,要錢的話,我身上的你隨便拿,車裡還有,要是不夠,車子你也拿走。”
“你個撲街!還想收買我?”王重直接操出一嘴流利的粵語。
“連我大佬的馬子都敢碰!現在就這麼點錢還想收買我,我看伱是找死!”
駱士賓大駭,目光下意識的亂瞟,正好瞥見了腦袋靠著後排車窗上的漂亮姑娘,頓時急了。
“兄弟彆誤會,我不知道她是你大佬的馬子,要知道的話,我哪敢碰她。”
“你要是嫌少了,我還有錢,價錢隨你開。”駱士賓這會兒已經完全慌了神。
“撲街!”王重一把捏住駱士賓的下巴,駱士賓隻覺得自己被一隻大鉗子給抓住了,疼疼的根本無法動彈,很快破毛巾又重新回到他嘴裡,膠帶也被重新封上。
“你個撲街,剛才摸得好爽吧!”王重壓低了聲音,嘿嘿笑著,手裡頭拿著根嬰兒手臂粗的短棍,衝上去用棍子末端對著的手掌就砸了下去。
駱士賓疼的麵容扭曲,渾身青筋暴起,額頭冷汗直流,目瞪欲裂,可根本喊不出來,隻能嗚嗚嗚的叫著,就連原地打滾都做不到。
猛砸幾下,駱士賓的左手已經血肉模糊。
鴨舌帽下的雙眼露出凶光,王重想起了原劇情裡的一幕幕,這家夥竟然強~~了鄭娟,後來他生不了孩子,又跑回去惡心原身和鄭娟,原身和鄭娟坎坷的一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麵前的這個人。
以前光是看電視劇的時候,王重就對駱士賓恨得牙癢癢,更遑論現在他穿越到成了周秉坤,鄭娟也拜托了原劇情中的命運。
可隻要一想到這兒,王重就忍不住怒火中燒,手裡的短棍不要錢似的往駱士賓身上砸,王重特意控製著力度和位置。
這些年苦練的身手總算有了用武之地,每一下都和精準的砸在駱士賓的手臂上,每一下都宣泄著王重心中無限的怒火。
不一會兒,王重總算停止了抽打,駱士賓的兩隻手都已經扭曲變形了,疼的他鼻涕眼淚橫流,連嗚嗚嗚的聲音都變小了,王重目光一凝,隨即下移,嘴角微揚,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手中的棍子高高舉起,然後重重落下。
駱士賓疼的眼珠子都快爆出眼眶了,幸虧這回嘴裡塞著破毛巾,不然他能把舌頭都給要咬掉。
接連三下,褲襠都被染成了紅色,王重心中的怒氣終於散去,把棍子上的血跡在駱士賓的風衣上擦乾淨了,用張報紙包起來,收進風衣裡,這才轉身離開了這處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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