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想這小子進了部隊之後,就跟龍回大海一樣,混的是如魚得水,風生水起,因著表現優異,沒幾年就被提了乾,還認識了一個姓蘭的女軍官,沒幾年就結了婚,結婚之後王恒還是繼續留在部隊裡,蘭香則挺著大肚子回了王家。
看著蘭香挺著大肚子,兒子又忙著在部隊裡沒有時間,秦京茹連牡丹樓的工作也不乾了,選擇回家親自照顧蘭香。
沒幾個月,蘭香就在醫院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把秦京茹給高興的,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因著計劃生育正是最嚴的時候,王恒又在部隊裡任職,蘭香出了月子沒多久,就也回了部隊繼續參加工作,他倆的兒子自然也就交給了秦京茹跟王重帶著。
如今華盛重工那邊王重早已退居幕後,台前的事情都交給了專業的經理人幫著打理,王重的時間自然便空了下來。
子女都有各自的工作,各自的收入,王重將華盛重工5%的股份直接給了自家小孫子,每年利潤的20%,則被王重拿了出來,投入到傻柱的助學基金裡頭。
華盛重工的體量遠非區區一個牡丹樓能比的,雖然隻是20%的利潤,可數額卻是傻柱等人投入的數倍不止。
何雨水索性就把牡丹樓的事情全都扔給了哥哥嫂嫂,全身心投入到了助學基金裡頭,每年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帶著雙胞胎兒子在西南山區,四處走訪,親自帶隊調研,除了篩選那些貧困家庭資助他們的孩子讀書之外,助學基金還陸續在部分貧困山區出錢修了好幾條路。
助學基金修路可不僅僅隻是出錢而已,為了修這些路,避免有人中飽私囊,基金會的錢給吞了,冉秋葉在王重的建議之下,成立了一個監理公司。
這年月搞工程還不像後世那樣程序繁複,而且修路這種事情,地方政府也極為支持,就連被占用土地的鄉民們也都極好說話,不管是耕地還是荒山林地,全都免費使用,根本不提什麼補償款項。
其實老百姓們心裡都清楚,修路對他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路修通了,去乾什麼都方便。
看到西南山區山民們的生活現狀之後,何雨水心中的惻隱之心又動了,還想著幫助這些山民們改變貧困的生活現狀。
何雨水也清楚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的道理,但她一時之間卻又沒什麼好主意,就隻能打王重的主意,把王重當成了免費軍師。
可王重深知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的道理,如今助學基金的盤子才剛剛鋪開,幫著鄉民們修路已經算是大跨步了,要是一下子盤子鋪得太大,步子邁的太快,是很容易扯著蛋的。
而且盤子一旦大了起來,各種各樣的問題就都會冒出來,畢竟人心是經不起考驗的。
何雨水被王重勸過之後,也隻能暫時把同情心擱下,專心處理幫助孩子們上學讀書的事兒。
時間一晃又是幾年,華盛重工的崛起已然勢不可擋,在國內重工業裡可謂是一騎絕塵,獨領風騷,在龐大人才庫支撐和在研發上的巨額投入作用下,華盛重工的技術水平可謂是日新月異,推出的產品在市場上也極受歡迎。
相比起來,自打王重走後,不管是軋鋼廠還是機械廠都開始走下坡路,吃起了王重留下的老本,可這老本又能啃多久,最終還是無奈走向了轉型,但卻失去了跟華盛重工競爭的資格。
時間一晃就到了08年,奧運會舉辦在即,鳥巢早已拔地而起,無數國人從各地湧向北平,讓本就擁擠的北平,變得更加擁堵。
如今的北平,早已不是昔日的北平,一座座高樓大廈拔地而起,一個個小區陸續被開發,原先的郊區都成了繁華地段。
被重重高樓,車水馬龍圍著的四合院裡,前院的葡萄架底下,鬢角已然泛起銀霜的王重正悠閒的靠在躺椅上,手裡拿著蒲扇,旁邊擺著茶壺,麵前坐著兩個兩三歲模樣的小男孩跟小女孩。
小男孩是王辛夷的小兒子,小女孩則是王恒跟蘭香的小女兒。
“爺爺,爺爺!我要吃葡萄!我要吃葡萄!”王恒跟蘭香的小女兒叫王若雲,紮著兩條小馬尾,身上是一件碎花裙,仰頭看著頭頂葡萄架上吊下來的一串串葡萄,眼裡滿是星星。
“爺爺我也要吃葡萄!”
王辛夷的小兒子吳浩也跟著叫嚷起來。
王重睜開眼,看著兩個小家夥,嘴角微揚,露出笑容“想吃葡萄?”
“嗯嗯嗯!”姐弟二人立時便點頭如搗蒜,一臉期待的看著王重。
王重卻道“想吃葡萄也不是不行,我教你們一首詩,誰先背出來,爺爺就給他摘葡萄吃。”
“爺爺,怎麼又背詩啊!”王若雲頓時苦著小臉。
吳浩卻搖著王重的胳膊一臉興奮“爺爺你快點教!”
“嗯嗯!”
王重潤了潤嗓子,當即字正腔圓的朗誦起來“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要說這兩個小豆丁,性子跟他們的父母如出一轍,王辛夷的兒子吳浩隨了母親,性子柔和文靜,聰慧機敏,而且還頗為好學。
王若雲則跟她那個老爹一樣,對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是半點興趣都沒有,性子活潑好動,成天跟個皮猴似的,沒少霍霍家裡,也就是秦京茹疼他們,每次都是笑著收拾,要是換兒媳婦蘭香回來,看到自家姑娘把家裡霍霍成那樣子,早就大巴掌招呼那嫩呼呼的小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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