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嶺望著趙玉龍漸行漸遠直至消失於房間之外,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舒出一口濁氣,然後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毫無生氣地癱倒在床上。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享受片刻寧靜,便有一名丫鬟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藥走了進來。
秦嶺滿心無奈,隻得強打起精神從床上坐起,準備接過那碗藥一飲而儘。
可就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便是劉月兒怒不可遏的聲音:“你們倆是不是活膩歪了!連本小姐都敢阻攔?難道不清楚這座府邸究竟誰才是主人不成?”
話音未落,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竟被劉月兒一腳踹開。
她氣勢洶洶地闖進屋內,一眼便瞧見秦嶺正端坐於床邊,手中握著那碗尚未入口的湯藥。
劉月兒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二話不說上前一把奪過秦嶺手中的藥碗,狠狠地摔落在地。
望著滿地狼藉的碎瓷片與濺灑而出的藥液,秦嶺驚愕得目瞪口呆。
他怔怔地凝視著眼前這個滿臉怒容的女子,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疑惑不解地問道:“你這般急匆匆地來找我所為何事?”
“哼!你之前明明信誓旦旦地表示會離開趙大哥,如今卻出爾反爾,竟然又跑回來了!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劉月兒怒氣衝衝地質問著秦嶺,眼中仿佛能噴出火來。
聽到這番質問,秦嶺頓時哭笑不得。
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我的天呐!這位大小姐莫非是在吃我和趙玉龍的飛醋不成?可問題在於……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啊!即便此刻占據著三公主的身軀,也絕無可能對趙玉龍產生任何非分之想好不好?”
想到此處,秦嶺不禁感到一陣頭大。
看著劉月兒那副怒不可遏、滿臉憤恨的模樣,秦嶺趕忙開口解釋道:“我真的是被強行抓回來的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呀,其實我根本一點兒都不想再回到這個鬼地方來。
所以你儘管放寬心好了,我對他絕對沒有半點兒非分之想哦。畢竟,我可是已經有未婚夫的人啦!”
然而,劉月兒卻依舊半信半疑地反問道:“哼,誰知道你是不是因為害怕我找你麻煩,才故意編造出這些謊話來哄我開心,好讓我不再生你的氣呢?”
聽到這話,秦嶺不禁有些著急起來,連忙辯解道:“哪能啊!我說的每一句話可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啊!”
可劉月兒似乎並不買賬,她緊接著追問道:“既然如此,那當初你為何還要欺騙我,說什麼隻要我幫你逃走,你就離趙大哥遠點,不會回來,嗯現在怎麼還在?”
麵對劉月兒一連串的質問,秦嶺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到底要怎樣做,你才肯真正信任我呢……”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突然從屋外傳來。劉月兒聞聲望去,眼神閃爍不定。
緊接著,隻見她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抬手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順勢坐到了打翻藥碗的旁邊。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直看得一旁的秦嶺目瞪口呆,完全摸不著頭腦。
但看到劉月兒坐在打碎碗的碎片上,就準備去扶地上的劉月兒起來。
恰在此時,趙玉龍踏進了房門。劉月兒一見到趙玉龍走了進來,立刻淚如泉湧,哭得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並抽抽搭搭地哭訴道:“林夕姐姐,您要是實在不願意喝藥,大可以直接跟我說嘛,何必要這樣狠心對待我,將我猛地推倒在地呢嗚嗚嗚”
趙玉龍一腳踏入屋內,目光瞬間被眼前的場景所吸引。當他看清楚發生了何事之後,一股無名之火頓時湧上心頭。
隻見秦嶺正站在那裡,而劉月則倒在地上,看上去似乎受了傷。
趙玉龍二話不說,大步流星地衝上前去,揚起手便狠狠地給了秦嶺一記耳光。
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秦嶺措手不及,整個人都愣住了,臉上滿是驚愕和茫然之色。
"你這家夥!自己身受重傷,我出於好心才派人來照料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得寸進尺!
要是月兒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趙玉龍怒不可遏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仿佛要將整個房間都掀翻一般。
說完,趙玉龍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劉月從冰冷的地麵上抱起來,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就在他即將踏出房門的時候,劉月突然抬起頭,用一種陰惻惻的笑容盯著秦嶺,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秦嶺望著漸行漸遠的兩人背影,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噴發般噴湧而出。
他實在無法理解為何會平白無故遭受這樣一頓毒打,忍不住破口大罵:"這兩個家夥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啊?我招你惹你了。老子才不想待在這裡呢!"
然而此刻的他也隻能無可奈何地發泄著內心的不滿與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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