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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故事
蕭景寧笑道,“我們之間的故事,可就說來話長了。可能,幾天幾夜都講不完。”
李蘊一麵為蕭景寧止血,一麵說道,“沒事兒,我有的是時間。”
“等會兒救護車就到了。等你的傷情穩定了,我會在下班後去看你。到時候,你就可以給我講你們的故事了。”李蘊說道。
蕭景寧的傷很重。他流了很多的血。李蘊從未見過傷的這樣離奇,這樣重的人,還能夠在危機的時刻爆發出那樣的速度和力量。
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的真真假假,充滿了懷疑和好奇。
蕭景寧望向屋子裡的屍體,又看了看李蘊,問道:“李蘊,我不知道你這個世界裡,是怎樣處理這些事情的?如果是在我們那裡,出了命案,是要報官的,而且,很有可能會說不清,惹上不該惹的麻煩。”
李蘊微微一笑,“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考慮這麼多?”
“放心吧,我們這裡也一樣,而且,我自己就是警察。”李蘊說道,“這些歹徒持械強闖民宅,企圖殺人,我擊斃他們,也隻是正當防衛而已,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蕭景寧點點頭,又說,“不過,如果你真的需要處理屍體的話,就交給我去做吧。我會處理好的。”
“怎麼,你想隨便挖個坑,將他們埋了啊?”李蘊微微笑道,又按住了蕭景寧想要起來的身子,說道,“你受傷了,不要亂動,躺在這裡就好。救護車馬上就到。”
“嗯,好。”蕭景寧閉了眼,臉色愈發的蒼白了起來。
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問,“現在是什麼朝代了?”
李蘊說道,“公元2017年,現在是8月份了。現在,我們的國家叫中-華=人-民=共=和-國,簡稱中-國。”
“我每次來的時間都很短。”蕭景寧說,“我都沒有仔細看過這個世界。我去過的所有的地方,也隻有幾個地方而已,而且,大都和你有關。”
“哦。”李蘊試探著說道,“你來自什麼朝代呢?”
“我來自南朝齊國,爵封獻王世子。”蕭景寧說道。
“啥?齊國?你還真穿越而來啊?”李蘊輕哼了一聲。雖然,有很多地方離奇,但,並不代表她是一個天馬行空的浪漫主義者,相反,她的思想很正統,很現實。
她很難去相信一些難以被理解、而被歸於神話的事情,她總是認為,所有神秘的東西,隻要揭開了麵紗,就會普通無奇。就好像,魔術一樣,看著玄妙,其實,隻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因此,蕭景寧說的話,她並不相信。
她甚至覺得,蕭景寧接近她,好像有什麼目的。
然後,還有故意製造出一些離奇的事情,誤導她,讓她陷入幻境和欺騙之中,從而迷失自我。
什麼這個世界,那個世界的,她壓根兒就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就好像那個長得和她十分相像的女孩,隻不過是因為整了容;而眼前,這個長得和蕭明十分相似的男人,也很有可能,是因為同樣的原因——整容。
至於,他說的什麼妻子李徽,很可能就是借用了她的妹妹李徽的故事,這說明,對方對她的底細,了解的十分的透徹。
她不急,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她後麵,還有大把的時間,來和這個人周旋。她一定要弄清,這個人接近她的真實目的。
“那你,是怎麼來的?”李蘊又問。她現在,得將計就計才行。
蕭景寧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隻是,每次來的時候,我就會感到胸口的吊墜突然火熱,然後會發出璀璨的光芒來。”
蕭景寧說著,伸手摸出了胸前的吊墜,一把拽了下來,遞給了李蘊。
李蘊將那吊墜接了過來,放在了手心裡,看了過去。
那是一枚非常美麗的碧玉吊墜,渾身晶瑩剔透,看不見一絲的雜質,就好像是一汪池水一般。
吊墜離開蕭景寧身體之後,蕭景寧的臉色,明顯又蒼白了一些。
李蘊看完吊墜,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彆的,等她抬起頭,再去看蕭景寧的時候,發現蕭景寧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看上去似乎氣色很不好。
“你怎麼了?”李蘊連忙伸手握住了蕭景寧的手,她覺得,蕭景寧的手很涼,似乎一直在抖。
李蘊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她守在蕭景寧的旁邊,連聲說道:“堅持住,救護車馬上就會來了。你一定會沒事的。我不管你是誰,可是你三番兩次的救了我,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蕭景寧的嘴唇微微動了動,李蘊忙湊過去聽,隻聽見蕭景寧說道:“李蘊,隻要你陪著我,就好。”
李蘊在那一刻,不知道為何,眼睛竟然一熱,差點兒流出眼淚來。
不管這個男人是誰,不管這個男人有什麼目的,他,都三番四次救過她,不是嗎?
何況,這個男人的臉,和蕭明長得那麼像,他就算是真的抱有什麼目的而來,她真的,會下得去手嗎?
不,她一定下不去手。
李蘊閉了眼,緊緊的握住了蕭景寧的手,一麵,將吊墜放進了蕭景寧的手心裡。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這個人了。
這個人,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她真的看不出有任何的企圖和惡意。
她應該信任自己的直覺嗎?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有人在外麵喊:“裡麵有人嗎?快開門,我們是120的。”李蘊知道救護人員終於來了,她連忙走了出去開門。
進來的,是兩個女護士,還有兩個男醫生。
醫生和護士們一進屋,見到滿屋的血跡和躺在屋中的屍體,嚇得愣在了原地,半天不敢上前來。
李蘊看向了他們,連忙指引道,“這邊,快,有一個傷者。”
兩個女護士小心翼翼的跟著李蘊,奔到了沙發前,連忙去查看蕭景寧的傷勢。蕭景寧閉著眼,看上去似乎已經昏了過去。
客廳裡,到處都是碎玻璃渣,東倒西歪的物品,橫飛的茶幾;亂七八糟的客廳地麵上,躺著三個渾身是血的人,血流了滿地。
兩個男醫生則強壓下心裡的恐懼,分彆上去,摸了摸客廳裡的那兩個歹徒的鼻息,扭頭說道:“這三個人都已經死了。”
“還有傷者嗎?”男醫生問道。
“還有1個。”李蘊回答,一麵伸手指了指方向,“在廚房。”
兩個醫生又摸了過去,查看完畢之後,出來了,臉色都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