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熟悉的呼喊聲和急促的跑步聲音,傳到了頌漣梔和紅櫻的耳裡。
“兒,兒子!?”
頌漣梔聞聲擦了擦紅腫的眼睛,在紅櫻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清了跑過來的兩個人,是她的兒子楚均和兒媳婦許靜婉。“唔,你們終於回來了!”
“嗯,我爸他……”楚均和許靜婉趕來的時候,看著她們這麼哭,意識到什麼後,懊悔的捶胸頓足‘撲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痛心疾首就開始對著搶救室的門磕頭:“爸!對不起兒子來晚了!”
許靜婉擦著眼淚:“媽,這怎麼回事啊,昨天還好好的,這也,這也太突然了……怎麼說沒就……”
頌漣梔被自己兒子這麼一跪,和兒媳婦的話,氣的滿腦子都是泡泡:“不是,乾嘛呢,乾嘛呢!?你們爹還沒死呢!”
“啊?!”楚均一臉茫然無措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氣呼呼道:“那你們那麼哭乾嘛啊?我還以為我爹沒了呢!嚇死我了!”
確認了自己老爹沒事,他長鬆了口氣,拄著膝蓋。
許靜婉見此趕緊伸手攙扶楚均讓他站起來:“媽,你說說你,打電話給我們說我爸不行了,然後我們倆來了,你們哭成那樣誰不以為有情況啊。”
頌漣梔吸了下鼻子,也意識到剛才確實哭的有些誇張,不好意思道:“我那麼哭,純屬個人行為,又不是哭喪,誰知道你們誤會了。”
楚均許靜婉微妙的相視了一下,心裡雖有埋怨,但也沒再說些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夥又等了一會,搶救室的大門‘唰’的一下打開了。
第一個走出來的人不是彆人,是楚均的老丈人許跡。
“老許!”頌漣梔見他出來,激動的攥住了他的胳膊焦灼的詢問著楚喬的情況:“老喬在裡麵怎麼樣了!”
許跡默不作聲了一下,有些難以啟齒一樣的低下頭扯了扯口罩。
頌漣梔見他這樣,心裡麵頓時咯噔了一下子,有種很不好的預感,繞過許跡急匆匆的闖了進去。
許靜婉見此,緊張的抓著許跡的胳膊捉急著:“爸,你彆不說話啊,我公公怎麼樣了?”
“是啊。”楚均扯著嗓子,激動的不行:“我爸怎麼了啊,您倒是說句話啊。”
許跡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你們準備後事吧。”
“什,什麼……”
此話一出,許靜婉和楚均身子突然一傾,腦袋一片空白,恍如晴天霹靂一樣難以接受這個消息。
“爸!爸啊!”楚均揪著胸口,再一次跪倒了地上,眼淚劈裡啪啦的往下掉:“嗚嗚嗚,好端端的,你怎麼說走就走了啊!”
他哭喊的聲音不大不小,正正好好的傳進了搶救室。
悲傷的氣氛剛搞起來,就聽裡麵的人破口大罵:“媽的,你個混蛋玩意,你咒,你老子我不死是不是!”
伴隨著話音剛落,頌漣梔攥著拳頭就衝了出來,一拳頭猛的錘上了許跡的後腰謾罵著:“你個老不死的,找打!”
言罷,她旋即心疼的把自己兒子攙扶了起來:“你彆聽你老丈人瞎說啊,你爸他人沒事,快起來吧兒子!”
“……嗯?沒事?”楚均茫然失措的擦眼淚的時候,就見著掛著吊瓶的楚喬被其他醫生用輪椅推了出來。
“爸!你沒事啊!”確認了人沒事,他激動的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楚喬眼神犀利的瞪了楚均一眼,本能的一躲。
聽見剛才這小子給自己哭的有勁吧啦的,就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隻想他趕緊滾蛋。
麵對自己老爹的嫌棄,楚均尷尬的扯了一下嘴角,思緒複雜的看向自己的老丈人。
作為妻子的許靜婉也極其無語的撇向自己的老爹許跡,覺得他實在是太沒正事了,竟然不著調的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許跡自然察覺到了自己女兒的情緒,聳了一下肩膀,俏皮的吐著舌頭,歉意的嘿嘿一笑,回應著自己剛才無理的惡作劇。
“爸,我推去病房吧。”許靜婉懶得理他沒正經的老爹,溫柔隨和的笑著接過了醫生的輪椅,貼心的推著楚喬去病房休息。
到了病房,許靜婉更是眼神示意身後的楚均會來點事。
“爸啊,你感覺怎麼樣啊。”楚均接收到了信號,心領神會,殷勤的上前把楚喬從輪椅上攙扶到了床上躺著:“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你說說這好端端的人怎麼還昏倒了呢。”
不提還好,一提,楚喬窩了一肚子的火氣。
他蹙著眉氣,勢洶洶的瞥瞪道:“還不是因為你……”
楚喬本來想說是被你的好兒子楚世塵氣的,但是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我?”楚均撓了撓頭,冷不丁被扣一個帽子,沒頭沒腦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不是啊爸,我也沒氣你啊?”
“沒氣我?”楚喬笑出了聲反問他:“你氣我的還少了?”
“……”
楚均本想還打算辯解一下的,但是直接被自己老父親懟的啞口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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