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羿轉身看向範老大,範老大無奈之下隻能開口說話:“華弟,我和他可不是家人啊,我們是仇人!我的雙腿就是被他親自打斷的,求你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啊。”說完,他便可憐兮兮地看著劉羿。
劉羿一臉嫌棄地轉過頭去,對著詹永飛說道:“切,看看吧,你們兩個各執一詞,一個說自己是人家的家人,另一個卻說是仇人,而且還把人家的腿打斷了。如果有這樣的家人,那可真是太幸運了。既然你們因為賭博產生了矛盾,那就讓我用賭博來解決這個問題吧。阿飛,你覺得怎麼樣呢?”
詹永飛心裡想著,既然華弟打算用賭局來解決問題,那麼很有可能會派雞翅出來應戰。雖然雞翅的賭術不錯,但他並不害怕。然而,真正令他感到畏懼的隻有仇傑一人,不過現在仇傑還被關在牢房裡。想到這裡,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好,我同意。”
可是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華弟身後走出了一個人,正是賭神高進的徒弟——賭俠刀仔。這一刻,詹永飛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連忙反悔道:“不行,你們這是在欺負人,我不同意。”
聽到這句話,一旁的小妹立刻跳了起來,大聲喊道:“你憑什麼不同意?剛才你明明已經答應了,難道現在又想反悔?你是不是想把拉出去的屎再吞回去?”她的聲音尖銳刺耳,讓人不禁為之側目。
劉羿嘴角微揚,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我怎麼可能欺負你呢?你可是號稱賭王啊!有什麼好怕的?再說了,刀仔才跟賭神學了不到兩年的時間,而你已經學習了十幾年,居然還會害怕,真是太丟人了。這樣吧,我們可以讓你來挑選賭什麼,畢竟這裡也是你的主場嘛。如果你不賭,那可就是不給我們麵子了哦。”
劉羿話剛說完,長江和雞心再次舉起了手中的霰彈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詹永飛。詹永飛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卻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沉默片刻後,詹永飛最終還是答應了賭博,並選擇了骰子作為賭具。他之所以做出這個選擇,並非毫無根據。之前觀看過刀仔的撲克比賽後,他深知刀仔能夠輕鬆地更換撲克牌,這意味著刀仔在撲克方麵有著極高的技巧。然而,骰子需要長時間的訓練才能掌握其中的竅門,而刀仔僅僅跟隨賭神學習了兩年,撲克技巧如此高超,必然花費了大量的時間練習撲克,因此,詹永飛推斷刀仔在骰子上的訓練時間必定有限,這使得骰子成為了他眼中最理想的選擇。
劉羿一眼就看穿了詹永飛的詭計,心中暗自思忖:“你小子夠雞賊啊,看來你能逼得範老大走投無路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轉頭看向刀仔,眼中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調侃地問道:“刀仔怎麼樣?敢不敢跟他玩一玩骰子啊?”
刀仔麵無表情,眼神冷漠如冰,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他現在腦子中都在想著阿珍怎麼樣了。然而,當聽到劉羿的話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緩緩抬起頭,語氣平靜地回答道:“無所謂,讀什麼都行。怎麼賭?猜大小?還是其他?”
詹永飛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他似乎早有預謀,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們兩個人都各自搖一次,然後比點數,誰的點數小誰贏。”說完,他得意洋洋地看著刀仔,期待著對方的反應。
這時,一旁的小妹忍不住插話道:“那你們搖的一樣怎麼算?”
詹永飛嘴角微揚,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你們老大都說這是我的主場了,那就是說承認我是莊家了,打和當然是莊家贏了哦。”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滿滿的態度,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小妹一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臉上泛起憤怒之色,毫不客氣地譏諷道:“你還真夠聰明的啊,你搖個六點不就穩贏了嘛。你這算盤珠子打的都到海裡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和不滿,讓整個場麵變得緊張起來。
“行,打和就你贏。趕緊開始吧。”刀仔麵無表情的說道,他隻想趕緊賭完回去陪阿珍,他和阿珍已經錯過了太多時間了,今後的日子裡他要多陪著阿珍。
就在這時,劉羿突然插話進來:“等等!咱們先彆著急開始比賽,還沒定下賭注呢。小飛啊,我可是已經準備好了整整一個億哦,那麼你又準備拿什麼東西來作為賭注呢?”這番話劉羿說的老氣橫秋的。
聽到這話,詹永飛不禁皺起眉頭思索起來。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回答道:“我身上可沒有一億元的現金。如果這場比賽我輸了,那我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會去找範叔的麻煩了。”然而,站在一旁的小妹卻忽然跳了出來,語氣調侃地說道:“哇,你的發誓可真是值錢啊,竟然能抵得上一個億!”
緊接著,劉羿也附和著說道:“小妹說得沒錯,你這隨口一說的誓言就能值這麼多錢?還是算了吧。這樣好了,我今天來到這裡本來就是為了調解你們倆之間的矛盾,所以就按照上次範老大輸給你的條件來吧。如果你這次輸了,就把上次贏走的東西還給人家;而要是我們輸了,這一個億就歸你所有,並且從今往後我們絕不會再插手你與範老大之間的任何事。怎麼樣,這個賭注還算公平合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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