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迷來說——不論是哪個學院的——這個周末都非常重要。除了原定的拉文克勞對赫奇帕奇的比賽,這周六還要進行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重賽。
鄧布利多最近忙得五天見不到一次人,但依舊在麥格教授的堅持下出席了比賽。
“有時候人要接受失敗。”他歎息道,“有的時候,隻是一個小小的偏差,就會帶來完全意想不到的後果。命運,米勒娃,總是駛向人們難以預料的方向。”
麥格教授堅決地說:“不是以這種方式失敗。不是因為一把突然發瘋的掃帚。如果您不不出席——如果您不讚成重賽——我就讓伍德和你談談。你真該看看伍德對著西弗勒斯和霍琦夫人大喊大叫的樣子。我教學這麼多年,第一次看見那麼像火龍的學生。”
鄧布利多寬容地笑了:“好吧,我會去的,米勒娃。要知道,即使我已經是個老人了,我還是想多保存一陣子聽力。”
……
當日,鄧布利多盛裝出席,坐在看台最中心位置的中間部分。他穿了一套亮紫色的巫師袍,幾乎和開學晚宴上一樣隆重。
“我已經很久沒在現場看魁地奇了。”他愉快地說。
不過他的帽子太大太高了,完全擋住了坐在後麵的弗利維教授,以至於不得不用魔法讓帽尖折下去,帽簷也軟綿綿地垂了下去。這讓他的盛裝看起來更像是穿了套睡袍。
比賽依舊由李喬丹解說,麥格教授監督。
赫奇帕奇同拉文克勞打得非常乾淨——安東尼終於看到沒有犯規的比賽是什麼樣子了——但觀眾明顯有些三心二意。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隔著球場相互挑釁,用顏料在被單上塗抹各種字樣。看台上空漂浮著各種“小偷斯萊特林”“垃圾格蘭芬多”“摔哭鼻子吧,波特”“打得你們滿地找飛賊”,幾乎淹沒了少數幾幅“拉文克勞,雄鷹高飛”和“赫奇帕奇,勇攀高峰”。
格蘭芬多在被單標語大戰中略勝一籌。他們的顏料管可以自從在被單上寫出侮辱人的話語,而不用他們思考如何反擊。
安東尼聽說韋斯萊兄弟在其中起了一點小小的推動作用。
“隻是給客戶進行商品試用,沒有使用任何違規魔法。”他們在向格蘭芬多免費分發顏料時說,“哦,小心。還沒有完全調整成功……對,就像這樣,有的顏料管可能會炸開。”
費爾奇這周累得氣喘籲籲的。
……
開局沒過一會兒,拉文克勞的找球手就在校長身前捉住了飛賊。
“您紫色的袍子讓金色飛賊看起來非常明顯。”她興高采烈地說,“我建議所有人看比賽的時候都穿成紫色。”
沮喪中的赫奇帕奇隊員都被她逗樂了。在喬丹對拉文克勞勝利的祝賀聲中,兩支隊伍退場了。藍色和黃色的隊服混在一起,複盤著今天的比賽。
他們退場後,立刻有人過來打掃場地。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球隊在各自的休息室裡做最後的檢查。即使他們還沒出場,看台上的觀眾已經對罵起來。
赫敏皺眉看著羅恩將一整管自動罵人顏料擠到他們麵前巨大的床單上,但她什麼都沒說。
“屎萊特林去屎!”顏料飛速寫道。
赫敏的眉頭緊得可以夾死蒼蠅。
“這是錯彆字。”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