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不用再擔心蛇怪了”鄧布利多問。
既然鄧布利多在場,福克斯就不再需要勉強自己。從安東尼踏入校長室的那刻,它就飛到高高的架子頂上了。安東尼相信如果校長室有個閣樓,福克斯會願意落得更高一些的。
安東尼點點頭:“我想是的,校長。”除非城堡中其實有個美滿的蛇怪家庭。
今天早上,安東尼拿著字條剛走到校長室樓下,滴水嘴石獸就自己跳到了兩邊。
他順著螺旋樓梯走了上去。校長辦公室的門敞開著,鄧布利多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端詳著一塊奇怪的金表,抬眼看他進來了,便平靜地請他坐下,仿佛他們倆早有預約。
安東尼便將昨夜發生的事情和他說了。
他從有求必應屋說起,講到豬頭酒吧的後院(阿不思鄧布利多在聽到自己弟弟名字時溫和地搖了搖頭),然後是自己如何從通道中獲得靈感,發現了蛇怪的餐廳,緊接著是斯內普和奇洛的幫助(鄧布利多很感興趣地挑起了眉毛)。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和鄧布利多坦誠了貓對自己的影響。既然阿不福思鄧布利多說自己的哥哥從不解雇教授,如果運氣好的話,他說不定能休個長假。
鄧布利多嚴肅地聽完他的敘述,告訴安東尼當他意識到自己的力量時,自我克製便成為了永恒的課題。他隻能基於自己的經驗給予建議,但一切仍需要安東尼親自經曆。
“亨利,既然你問我……即使殘忍,我依然建議你不要忘卻你以為貓將離開你時的感受。後悔、痛苦、對自己的恐懼。”鄧布利多認真地輕聲說,“正是這些情緒時時刻刻警示著我們,讓我們謹慎使用自己的力量。”
福克斯從架子上扭過脖子看著鄧布利多,輕柔地叫了一聲,仿佛一聲安慰。它清脆的鳴叫回蕩在校長室中,牆壁上裝睡的曆任校長的鼾聲都暫停了一瞬。
鄧布利多微笑道:“雖然你可能沒有意識到,亨利,但你是幸運的。你的貓回來了……我真為你高興……”安東尼驚訝地發現他修長的手指正微微顫抖著,“但請不要掉以輕心,命運偏愛跌宕起伏的遊戲。當你覺得一切都順心順意,自己無人能敵時,請千萬小心。”
“我會的。”安東尼保證道。
……
除了貓,他也和鄧布利多說了自己的雞和老鼠。
“隻要您同意的話,我不想為它們假造一個**了。讓事情都簡單一點吧。”安東尼說,“皮皮鬼還遊蕩在霍格沃茨中,為什麼不可以有幾隻莫名出現的透明動物畢竟,這可是一座魔法城堡。”
鄧布利多說:“當然可以,亨利。隻要你保證它們不會到處扔雕像,我看不出這會有什麼問題。”
“我可以保證。”安東尼說,“實際上,我猜它們應該無法搬起雕像。皮皮鬼力氣大得驚人,校長。”
鄧布利多嚴肅地說:“小雕像也不行。”他的眼中閃動著愉快的光芒。
安東尼保證道:“好的,小雕像也不行。它們很友善。事實上,我的貓反而是個特例。”
……
在離開前,鄧布利多問安東尼他是否還有彆的事情想要告訴他,任何事情。
安東尼考慮了一下,除了這個漫長的夜晚,一切都相當正常。既然決定不用為怨靈雞造一個**,他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把它挪到霍格沃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