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官,既然要與那個赤城交易,為什麼不多等等呢?”天後睜著洋紅色的大眼睛,疑惑不解地問道。
“那是因為,交易的主動權在我們手上呀。唔,嚼嚼”小天城坐在信濃的懷裡,嘴巴接受著周圍艦娘的投喂。
“至於,指揮官為什麼這麼著急回去,是因為不想在碧藍航線的眼皮子下,與重櫻交易吧舔舔,唔姆!”
小天城小巧的丁舌,掃過手指上殘留的點心碎屑。然後用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直視著一旁假寐的江薑。
江薑聞言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天城聰明的小腦袋瓜。小天城愉悅地眯起眼睛,小獸耳搖搖。
“可是這樣,哥哥就沒辦法,把那個和小天城長得好像的姐姐換出去了呀。”
獨角獸少見地說了這麼長的話,看見眾人的眼光,又害羞地低下頭,小臉紅紅的。但她滴溜溜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江薑。
“放心好了,這裡還未出重櫻的領海,那隻狡猾的狐狸總會有辦法找上來的。”江薑刮了刮獨角獸的瓊鼻,惹得她嘻嘻一笑。
從江薑改道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天了,浮標與投影儀也大部分回收,留下了極少部分潛伏。
江薑也終於能休息了一會,隻是醒來莫名發現,眾女全部聚集在他的房間,信濃躺在他身邊,雪白狐尾鋪在自己身上。
而貝法歐根她們衣物淩亂,好像經曆了一場打鬥。問智腦和其他人也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什麼來。
江薑第六次,把纏到脖子上的蓬鬆狐尾拿開,無語地向信濃看去,但信濃閉著眼睛,讓他的警告胎死腹中。
旁邊的歐根,看著江薑左逗弄一下輕航妹妹,右摸摸驅逐艦小女孩的頭。秀眉頓時一挑。
“指揮官~看來你很喜歡小,孩,子,嘛~不然為什麼連與歐根抱抱都不肯,是不喜歡歐根的成熟嗎~”
說著,歐根還故作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雪肩。一旁的女仆小姐們,也紛紛把視線投來。眼中幽怨的意味不需多說。
“咳咳”江薑乾咳一下,把手指從小天城塞滿東西的腮幫子上伸回來。誒,你還彆說,還挺軟滑的!
“關愛幼崽,是我從小接受到的優秀教育!沒有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江薑理直氣壯地回答道,雙眼中全是真摯。
“船長,雖然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是本機總感覺哪裡邏輯怪怪的?”
江薑沒有理會智腦的吐槽,正氣凜然地看著貝法歐根她們然後把獨角獸抱在懷裡,另一隻手還摸了摸天後的頭。長島則調皮地趴在了江薑寬闊的後背上。
嘶—感覺身心都被治愈了。艦娘幼崽也太可愛了吧!
看著自家指揮官,一臉祥和放鬆的樣子,貝法等人無奈扶額,表示沒眼看。也明白了,自己的指揮官,對小孩子有多大的寬容。
不信你看,長島一直在用手指戳戳智腦終端,江薑也不管智腦強烈的控訴。
“不過,話又說回來”歐根美目一轉,纖細的手指點著自己的紅唇,笑盈盈地看著江薑。
“指揮官貌似對我們都很了解,而我們對指揮官的了解甚少呢~可不可以給我們解惑一下呀?”
聞言,無論是成熟大姐姐還是可愛小女孩的目光,都齊刷刷地看向了江薑。
或灼熱,或好奇,或可憐巴巴的眼神,讓江薑微笑的表情一僵,眉毛一跳。
左右張望,發現已經被團團圍住,連信濃都睜開眼睛,從未有過的精神。獨角獸微微挪動小臀,一臉羞愧地把江薑的大腿壓得更死。
“啊這”江薑像是一頭誤入母狼群的哈士奇,想要逃離。
“我突然想起來,小虎鯨好像現在還跟著我們對吧。智腦,走走走,我們去跟她交流一下。唉,鯨家也真是可憐,父母雙亡,孤苦伶仃”
“對對對,沒有本機,很難與她交流”
江薑表情一肅,強行把獨角獸托起放到一邊,帶上智腦就打算開溜。但立刻遇到了阻礙。
“嗯哼?”
歐根胸膛一挺,不滿的大兔子,把江兔子“趕”了回去。其他人見了,紛紛上前,把江薑鎖在原地。頓時,畫麵變得不對勁起來。
“行了行了!聖地亞哥你彆抱了!褲子都快被你拉下來了!”江薑的聲音從重重山巒中傳出。
一番掙紮,江薑推開聖地亞哥的臉,全身癱軟地躺在床上。
“真是的,越來越過分了”
“既然指揮官這麼不想說,我們也不強求了,但是至少告訴我們,指揮官為什麼總是和這個方塊盒子待在一起呢?”
歐根見江薑如此嘴硬,退求其次。有些嫉妒地看著江薑頭旁邊的藍色方塊。
“沒錯沒錯!”聖地亞哥不明真相地嚷嚷著。
“長島也想寸步不離地粘著指揮官!”
“黛朵,也想知道”
“船長,彆攔著我!啊!誰是方塊盒子呢?!本機跟她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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