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顏六色的江薑靈魂體,緊緊攥著不老實的俾斯麥球,與z23稚嫩的一絲不苟不同,俾斯麥傳來的一絲不苟氣息,更多的自傲和生硬。
雖然外表行動上,看上去比起z23缺少一分靈動,但仔細感受起來,光球的波動遠比z23要激蕩。
江薑拋了拋俾斯麥球,惹得她更加“激動”了。江薑把她和z23球放在一起,z23立刻貼上前,“打量”了一會,就突然變得安分下來。
反觀俾斯麥球,則是一下又一下地撞著江薑手臂,頻率均勻,力道平穩。有一種誓必要討回的雪恥心理,生硬且頑固。
“那麼,為了計劃的開展,先給你做好前置條件吧。”
江薑露出自己潔淨透明的手指,點在了俾斯麥球上,在被點化的時候,俾斯麥球仍然鍥而不舍地向前頂,但她的力氣在江薑這裡,反而她像是那個被戲耍的。
“叮~呼—”
先是一個微微發亮的點,輕輕地在俾斯麥球表麵上浮現。隨後是極速擴大的波紋,俾斯麥球上像是水麵一樣,被蕩漾開來,呼嘯到四周,俾斯麥球也“愣”在原地。
江薑勾起青藍色的嘴角,看著俾斯麥球光芒大盛,一個從遠到近,從模糊到清晰的聲音響起。
“不要隨便地——觸碰我!”
清冷的偏中性女聲怒喝而出,十分嚴肅地警告,讓江薑頓時來了惡趣味。
“哦~是嗎?”“嘣!”
江薑趁俾斯麥還愣在原地,直接一個彈指敲到俾斯麥球上,俾斯麥球瞬間化作一道光影飛出去。
“”
江薑拿上在原地“不知所措”的z23球,哼著小曲,向俾斯麥飛去。在俾斯麥暈眩中,再次把她拿起。
“俾斯麥?讓歐根這麼惦記的人,看上去怎麼笨笨的?”
江薑不著調的調侃聲,把俾斯麥從暈頭轉向中拉回來。第一次用清晰的意識感受外界,入眼就是一片五彩斑斕的“彩燈”。
“指揮官?抱歉!”
手中的光球微微轉動,“麵”朝江薑流光溢彩的頭部,明顯愣神了一會兒後,嚴肅認真地立刻道歉。
“歐根已經出去了麼?我不會辜負指揮官和她的信任的但是還請您不要逗弄我了”
江薑一邊用手指把她撥過來,撥過去,一邊看著俾斯麥球,即使還是個球,但壓抑羞惱的視線仍然傳到臉上。
像是有一個威嚴不苟言笑的禦姐,咬著紅唇,敢怒不敢言地忍受屈辱,把情緒都壓在心裡,用生硬的語氣警告江薑。
“咳咳,我隻是想看看你有什麼特彆的而已。”
江薑不動聲地把戳戳的手指收回來,俾斯麥球清楚可見地鬆了口氣,輕聲呢喃:“指揮官,我隻是不擅長表達感情”
“嗬嗬,那麼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江薑把俾斯麥球舉起,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眼中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俾斯麥,你想變強麼?”
聞言,俾斯麥球一顫,把“意識”從周圍的環境上移回來,“注視”著江薑正在從綠轉紅的雙眼。
“指揮官,你的意思是在這裡我也可以變強麼?不需要出去才行?”沉穩的女聲立刻抓住了重點。
“自然,先前已經有一名白鷹熱心人士驗證過了,另外重櫻那裡也有一個熊孩子試過了。”
“白鷹和重櫻指揮官,可以告訴我現在有誰出去了嗎?”俾斯麥球沉吟一會,問出一個彆有深意的話。江薑紫色眉毛一挑,看破不說破,裝作聽不出來。
“在我可以進來這裡之前,可能是因為我和皇家比較有緣,前五位同伴都是皇家的,打破建造限製後,白鷹三位,重櫻四位,鐵血隻有歐根,其他陣營暫時沒有。”
“隻有歐根,怪不得了,感到壓力了嗎”俾斯麥球光芒流轉,冷靜地分析目前形勢。
看著毫不回避自己的俾斯麥,江薑眼中微不可查地閃過一絲讚賞。
比起重櫻那個把腦子放在彆的地方的病嬌狐狸,已經滿腦子單打獨鬥塔塔開的鐵憨憨。
俾斯麥確實沒有辱沒自己領袖的身份,看來歐根在正事上還是挺有理性的(大概?)。
“想好了嗎?溫馨提示,雖然我沒有去刻意計算,但可以感覺到這個空間與外麵的時間流速不同,事半功倍”
“我要變強!請指揮官指示!”
沒有等江薑說完,俾斯麥一聽到時間流速不同,最後的顧忌被解決,立刻高聲答應下來。
“鐵血可以一時落後於人,但是絕對不能一直久居人下!尤其是皇家那幫家夥!”
“確定了?我的鍛煉可是很殘忍的~”
江薑似笑非笑地看著中氣十足的俾斯麥球,俾斯麥球頓時一顫,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巨大惡意盯上了。
“請按照最高規格來,我會向指揮官證明鐵血的魄力!唯有力量,才是一切真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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