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射到江薑額頭上,緩緩下移,直到眼睛處。感受到明亮的江薑身體一震,翻了個遍,睜開眼睛。
平靜的呼吸,溫軟的觸感,撲鼻的芬芳。甜美靜雅的睡衣映入眼簾,精瓊的鼻子,微微勾起的櫻唇,銀灰色的柔軟發絲下,彎彎的峨眉,說明了當事人此刻的夢是多麼甜美。
感受到幾乎把自己貼滿了的溫香軟玉,江薑無奈地歎氣,但沒有太驚訝。抽出一隻手,撫上信濃的俏臉,然後捏住信濃小巧的瓊鼻。
“唔嗯哼指揮官不要妾身受不了了”
信濃嫵媚動人地眯開一條縫,櫻唇一邊說著讓人誤會的話,一邊呼吸,陣陣蘭氣吹到江薑臉上。偏頭躲避中,本就快遮不住的衣衫滑落,勾人心弦的北半球大片裸露。
一條本就蓋在他身上的狐尾探出,尾尖尖撩撥掃過江薑的臉,留下香溢的氣息,然後柔若無骨般纏上江薑捏她鼻子的手腕。
見這隻把床當做刷新點的狐團子還想賴床,江薑一個念頭下去,周圍的場景頓時變幻。信濃的身下的床消失不見,變成正在下落的半空。
看到快速接近的海麵,信濃尾巴一抖,但又很快恢複平靜。感受到身下的實質,這點幻影還騙不到她。
江薑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下一秒,一個信濃在圖鑒中見過的身影,從虛空蹦了出來。草珠白的側發,倒騎著艦裝,向信濃大聲喊道:
“不要睡啦,不要睡啦!”
這招一出,信濃在江薑的觀賞下,全身上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猛的一顫,美目瞪圓,狐耳高高豎起。幾條調皮妖嬈的尾巴,像棒槌似的直立,還膨脹了好幾圈。
江薑發誓,他從來沒見過信濃有這麼快的身手,連自己都隻抓到一角殘影。反應過來時,人已經連滾帶爬地在十幾米開外了,衣服都顧不上理。
江薑好笑地爬起身,揮揮手。射水魚的幻影消失,不枉他特意用白鷹那邊的射水魚,模擬出來的影像。現在一看,效果顯著!信濃的賴床症瞬間消失,連機動性都提高了。
“你再不過來洗漱,我就把這個影像的權限給一個天城,讓她給你當鬨鐘用”
“指揮官,不可以”
最後信濃微微鼓著臉,千般不情願地被江薑像擺動大型玩偶一樣,完成了洗漱流程。而過程中那幽怨哀泣的眼神,自然被江薑選擇性無視了,氣得信濃想撓人!
帶著信濃走進食堂,感受到眾女灼熱的視線,江薑胳膊夾著信濃絲毫不慌。把走到一半就昏昏欲睡的大團子遞給貝法,貝法不顧信濃的掙紮欣然接受。
“指揮官,所以,你是真的跟那狐狸精睡了一晚上?!”
歐根頂著黑眼圈,死死地盯著江薑,被俾斯麥滿港區追著錘了半個晚上。最後還是為了今天考核,殺瘋了的波斯貓才放過她,她已經沒力氣起身去“審問”偷腥貓了。
“沒有,安頓好她後,我去另一張床睡了。對了,今天早上怎麼沒看到赤城?昨晚她不是很鬨騰嗎?”
聽到江薑的解釋,眾女整齊劃一地鬆了口氣,貝法手上薅狐狸尾巴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把叉子咬得嘎吱嘎吱響的歐根,也停止了磨牙行為。
“嗬嗬,赤城小姐的話。昨天晚上可是不由分說地闖進皇家這邊,害得我和天狼星黛朵,和她打了一架,可憐我們這些做女仆的守口如瓶,卻被那犯規的武器打得好慘呢~”
“咳咳咳,赤城真是的,之後我會教訓她的雖然我昨天晚上把信濃放在另一張床上,但她估計半夜溜過來了,你的動作彆停。”
江薑毫不猶豫地把信濃給賣了,把貝法咄咄逼人的視線轉移。在信濃驚愕譴責目光中,她被貝法帶進了後廚,歐根等人表示活該。然後繼續為江薑講述後續
“就是這樣,天城也是真生氣了,赤城強闖其他陣營宿舍,在港區動用危險艦裝,還造成一大堆破壞,從後半夜她逮到赤城到現在,我們都沒見到過赤城。”
據知情(吃瓜)人士透露,重櫻宿舍那邊後半夜,某隻狐狸的痛呼就沒停過。從“姐姐我錯了”到“救命啊,姐姐要大義滅親啦!”,聽得企業那叫一個刺激。
“那你的熊貓眼哪來的?”
“哦,昨天看熱鬨湊得太近,被蠻不講理的俾斯麥打的。指揮官,她簡直太過分了!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計都要被殺人滅口了!”
企業頓時一拍桌子,聲情並茂地控訴俾斯麥,無差彆誤傷群眾的行為。惹來歐根兩隻衛生眼,沒好氣地回道。
“還不是你太張揚了,哪有人拿著可樂薯條看戲。還不來幫我一下。活該!如果不是俾斯麥還有理智在,以她昨晚的瘋批樣,恐怕會為了形象,把看過視頻的全部滅口!”
企業和江薑燦燦地笑了笑,不再發表任何言論。江薑一口喝下天狼星特質營養飲料,把裡麵的核桃皮吐出來,問了一下俾斯麥現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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