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這麼做嗎?”
“以我們從塞壬那得到的東西來看,這是必須的。”
“可隻要我們成功聯係到衛星”
“凡事得做一手準備,同誌!重櫻的大蛇事件,東煌的導驅,這些都是她們的進步,但是這還不夠!而鐵血的那個俾斯麥,雖然是令人最驚訝的,但可惜還是依附於塞壬!”
“”
“我知道這或許看上去有些不可理喻,可知道得越多,對真相就越絕望。唉,我隻想知道,我們是否還可以有希望無論是誰的,隻要能繞開我們頭頂的道路就好。”
“一眼望得到邊,沒有其他可能。就像東煌的一句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或許,我們一開始就錯了,讓我們現在就像一個木偶一樣,所有東西都是彆人的。”
“就像嫁接一樣,同誌我們走得太遠了,想要切斷舍棄來不及了。所以計劃必須進行,否則,隻會陷入無儘的折磨,塞壬,真的就無法戰勝。”
“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好的,但就算我們輸了,也不代表可以成為希望的可能。”
“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嗯,對了,那個來自東煌的指揮官,要特殊對待嗎?”
“不用,他也是一個希望,還可能是最大的,按照常規對待就好,我會多給些關注的。”
幽靜的對話,逐漸消失在空間中。許久,是一聲重重的歎息,仿佛壓抑著一個沉甸甸的鐵錠。想要掙紮,卻是撼動不了的無力。
“砰!”“你說什麼?!那個小混蛋又不聽從安排,自己先走了?!”
胡德一拍桌子,俏臉怒容,氣得胸前起伏,恨不得把某隻在眼皮子底下溜走的兔子暴打一頓!
“那、那個,江哥他留了紙條。說知道了自己負責的區域後,夜不能寐,坐立難安。就連夜前去發光發熱,為世界做貢獻了。”
劉洋顫顫巍巍地說道,他怕暴走的校長失去理智,掏出艦炮把他轟了。內心對江薑無淚哭訴,江哥,你走就走吧,起碼帶我們一起啊,你知不知道
“砰!”劉洋脖子一縮,看著胡德打碎的桌子低頭裝傻。哪怕成了指揮官,校長的威壓仍然曆曆在目。
“他知不知道這樣會影響到其他人?!能不能顧全一下大局啊!!!還夜不能寐,發光發熱,我\u0026”
劈頭蓋臉地隔空一頓罵,胡德什麼風度優雅都不要了,隻想好好展現一下自己定居東煌多年的成果。
“呼呼。謝菲爾德!”“我在,胡德小姐。”一聲令下,江薑熟悉的灰色短發女仆,在邊上回應道。
“給我聯係那隻到處亂竄的兔子,還有把他的消息告訴鎮海和其他人。我星星個星星,幸好我早已預料,給他是單獨安排的區域!嘖,要早知道,乾脆讓謝菲爾德你一炮轟了算了!”
“是。”
謝菲爾德麵無表情,對胡德破防的碎碎念,不發表任何看法。默默地拿起聯絡器,不緊不慢地撥通過去,劉洋見狀也趁機溜走了。
“唉,這是個什麼事啊”大吼大叫完的胡德,像一條鹹魚一樣癱在椅子上。昨天的討論,是東煌鎮海一個人去的,胡德也不清楚詳細內容。
“長春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聽說還要讓剛剛完成改造的鞍山也過來,逸仙好像也有動作。咱們老家好像也暫時與赤色中軸停戰了,還是那個俾斯麥提出的,山雨欲來啊。”
“皇家那邊,似乎是厭戰親王帶隊。”謝菲爾德抽空說了一嘴。
“厭戰啊”胡德喃喃自語,心中的怪異感愈發強烈。“走吧,我們也去,去看看能讓威爾士和鎮海守口如瓶的行動,是什麼個情況。”
翻出兩幅目鏡,和兩個對外出售版投影儀,富婆胡德丟給謝菲爾德一套,瀟灑一戴,皇家的榮耀準備出擊!
這一幕,同時也發生在東煌的各個角落。
“捷森拿著,我們一起走。”“我親愛的劉洋,你”“不用客氣,原價轉我就好了。”“不,我的意思是我有了,上次威爾士大人回來時,帶了很多。”“那你還我!”
四個老戰友,加上一個不明所以的林業,再次出道。看著林業眼中,那清澈見底的“單純”,徐璐就為他感到可惜。
“林業,你和我一組吧,叫聲璐璐姐,姐罩你!一會姐教教你,什麼是東煌指揮官的素養!”
“沒問題,璐璐姐,那感情好。”捷森在胸口劃了個十字,又一個“迷途的羔羊”,將要“覺醒”了。
而此時此刻,碧藍的海洋上,還能看見零星的冰塊。甚至還能瞄到幾個圓滾滾的小家夥,在浮冰上徘徊,在海麵下一跳一躍。
“船長,小虎鯨說她dna動了,那些海豹看起來好可愛,可愛到忍不住含在嘴裡,養在胃裡。”
“下次她再說我可愛的時候,你提醒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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