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吃飯,還跟個尾隨癡女一樣,噫,確實變態。”江薑一邊應付著某個暴躁的巨寶寶,一邊拖著四肢變形的北聯委員向包間走去。
安撫好想要來找船長撒潑的船,江薑長舒一口氣,將“同意問路的好心人”丟進去,然後一腳勾上門。
“那幫白蟻吸收完信息想乾嘛?知不知道哄一個孩子吃飯有多難”
“船長,有情況!那些家夥似乎在搞一些小動作,甚至進行了跳板處理。程序的處理信號,出現在太平洋的區域,也就是構建者的地盤。”
江薑聽著智腦的播報,看著嘴裡塞住的北聯委員。在他恐懼的注視下,把布團推了推,塞都更實了。
“把憑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們能夠造成的麻煩的手段都列舉出來。開玩笑,我可不會翻第二次船。”
“放心吧船長,智械生命什麼腦回路,本機還不清楚?按照她們的邏輯,絕對不會去乾什麼安分事。雖然我們也對她們是不死不休原則,推算她們認為最佳的方案”
彆看塞壬被江薑揍得很慘,但詞條中顯示,她們為了對付ta,連因果律武器都開發過。並且,那個零星情報中透露的“拉普拉斯妖”,應該是什麼超級計算機。
如果不是她們點錯了科技樹,去玩什麼花活,估計現在單發殲星炮也應該夠時間搓出來。況且,按照邏輯風險評估行事的塞壬,也還有好多東西沒掏出來。
裝甲執行者係列,改變氣象的裝置,能夠預測未來的超級計算機,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科技。就像一棵大樹,沒有突破天際,也在地麵延伸出了複雜的根係網絡。
就像人類之間的戰爭,並不僅限於戰場的硝煙和彈雨,經濟、細菌病毒等領域,也在此內。不找到她們的主機摧毀數據備份,這些白蟻就會到處滋生。
“也就是說,所有實驗場的她們,可能會聯合起來?”
“是的,船長。這個實驗場的限製,預計被她們全部解開。那個運算範圍,限於平行星球的自然演算係統,現在艦載主機回歸,本機可以限製其作用。空間方麵,人家有半個主場。”
看她們為達成目的,不計過程手段的架勢,啥無底線事都做得出來。而想要脫離最大危險的空間崩塌影響,起碼得遠離太陽係才行。
江薑眼神變幻,說實話,他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立刻拍拍屁股走人。但是想到未死的ta,“稚嫩”的艦娘,以及直到現在還在影響自己的
“嗬嗬,這麼一係列反常的事,前後完美銜接,步步為營的風格。加上我在藏嬌時意識到的東西,以及忽視離開選項的異常。我要是還不明白裡麵有鬼,就是傻子了!”
思緒急轉,江薑這次沒有刻意控製念頭,明目張膽地腹誹某個存在。如果沒有老混蛋的運營,他根本不會來到這裡,遇上那麼多糾結事。
冷笑的樣子,讓不能說話的北聯委員,驚恐萬狀。雙眼眯起,江薑決定乾脆問個明白。
“智腦,準備一下聯絡吧。”
“船長,是和團裡?”
“嗯,雖然長途有點燒,但我還是想向老混蛋問個清楚!給任務起碼要給個介紹吧,出問題好叫他到時候撈我!一年多啊,老!硬!幣!是真敢往死裡坑我!!!”
“船長,如果是團長執棋的話,肯定有保險手段的”
“但沒觸發,是算咱們三命大!不能忍!早就聽說團裡常備我們的靈魂接應形體重塑裝置,看來是真的。到時候,老子抱著黑洞生成器跳中子星,高低給老混蛋長長教訓!”
“船長,我們還是說說現在吧。”
不得不說,這一老一少還是有些默契的。一個喪心病狂,想兒媳想瘋,把人丟過來履行約定。一個在團裡狗憎人嫌,被坑多了,對什麼因果命運引導之類的,敏感得一批。
我就說哪有那麼多巧合,想離開漩渦,卻被各種或必要或牽強的因素絆著,你當小說主角呢?!誰寫誰活該撲街!
給船布置了幾步保密行動,應付即將到來的坑,江薑終於把視線落在了“好心人”身上。
“抱歉,剛剛在想事情,冷落你了。我們抓緊時間,我得吃我家女仆的早餐了。外麵還有個重櫻的同誌,和他的姑娘們等著你呢一千減七等於幾?用北極熊語言回答。”
“嗚嗚嗚!喀!!!”
“回答錯誤,再問一次,一千減七等於多少,用企鵝語言回答”
在江薑讓人做小學二年級數學題時,包間外的險境也得到了解決。從一開始,用坦克轟穿了地下軍團的後庭花,到後麵赤城和加賀玩“俠盜獵手”,三台鋼鐵巨獸成功扭轉局麵。
然後江薑見他們放開手腳,索性也把靈活的底線降了降,確保我方保持較低優勢。直接控製艦長服,變成“閃電”俠,從人多區域一路烤到零星單兵,主打一個“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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