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的聲音似乎是在歎息,又如亡靈般的冷漠。在知道自己派去的談判者失聯後,這個久居北聯地下王座的老人,已經意識到了清算時刻的到來。
“開始,全麵戰爭吧,這次不為任何東西,隻為了家族。”
“是!”xn
直到現在,這位北聯教父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他的思想,他的利益已經在這地下融合太久了,根深蒂固都無法恰當形容。
自己隻想為了家族的存亡與興盛,手下的行為不代表他自己,他沒想傷害指揮官和艦娘。隻是隻是想要換一個方式罷了。
本來天賜良機,是命運的指示,結果沒想到,上天還是那麼愛開玩笑。在自己像一個賭徒壓上全部,梭哈換取最大利益的期望時,給了他一記能送走他這把骨頭的耳光。
隻不過,賭場中有人在背後操控,沒有賭徒能走出去欲望的必輸深淵。而自己呢,隻能感歎命運的無常,上天的偏心了!
“這一次,恐怕不是賣出靈魂能解決了呢無所謂了,我也活的夠久了,這張契約也該結束了。但是,即使是豺狼的落幕,也是會在咽氣時咬下最後一口肉的!”
老人握緊象征權利地位的貓眼石拐杖,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曾經渴求、奪取、統治的宮殿。他有預感,自己命不久矣了,即將在這裡迎來落幕。
但是,他需要陪葬品,很多陪葬品!無論是誰的都好,鷹犬的,其他統治者的,甚至牧羊們的。他要裝點自己的葬禮,這是他,最惡意最真實的訴求!
“教父要戰爭,那我們就把所有人都拉進來,看看懦弱的她們,是否有以平民羊羔為戰場的強大”
這一句話,在地下世界各個角落響起,就像是世界末日前的最後狂歡。所有陰影下的老鼠們都參與了暴亂,他們撕開偽裝,走出下水道,向目所能及的一切,發起全麵攻擊!
一個走出據點的緹爾夫家族成員,看向大街上稀稀拉拉的行人。咽了咽口水,他已經收到好幾個據點失聯的信息。
清算已經開始,連最大的據點也在一小時前失聯。那個地方可離這裡不遠,所以知道由那位教父頒布的開戰命令後。
早就受夠陰暗生活的他,沒有像其他同僚撤離。而是抱著嫉妒瘋狂的心情來到巷子口,這個男人不行,這個女的也不行,哦?有孩子,可惜現在人太多了。
混濁惡毒的眼珠轉動,為了壯膽,他可是吸了不少。終於,在他即將按耐不住時,一對說說笑笑的母女從遠處走來。
看著她們明媚幸福的笑容,就像陽光下依偎的鮮花一樣礙眼,一樣讓人充滿破壞欲!舔舔嘴唇,作為緹爾夫家族的成員,他最擅長對付孩子了。無論是騙,還是搶
“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求求你,不要!求求你”
“滾開女表子!哈哈哈,小羊羔過來吧你!”
他用槍托狠狠地砸了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經驗豐富的他,沒有選擇在大街上動手。而強行擄走目標,在悅耳的絕望哀求中衝進巷子,靠著熟悉把那個母親甩在後麵!
“嗚嗚嗚,媽媽,媽媽”“閉嘴!小羊羔,讓大爺用你做個草莓甜餅,然後再塗在那些艦娘女表子的窗戶上!”
丟下目標,他扭頭看了看,他對這裡可太熟悉了,這小甜餅的母親還要一會兒。但已經足夠他“烹飪”了,舉起黑洞洞的槍口,看著驚恐大哭的小鮮花,他勾出一個醜惡的笑容。
“敢清算我們?替我告訴她們,地下院會,緹爾夫家族可不是好惹的,要怪就呃!”
“砰!”
“所以,這就是你把槍口對準一個孩子的借口?嗬嗬嗬”
一聲槍響,那人應聲倒下,痛苦中想要按下扳機,但無論怎樣也按不下去。江薑收回關上槍保險的手,捂住那人的嘴。
聽不出情緒的低語在他耳邊響起,緊接著,電弧流竄過他的身體。讓他惡毒的眼神瞬間變色,驚恐萬狀中,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拖著傷腿被向後拉中。
狂暴的電擊,像是要撕裂他每一個細胞,一道水線留在雪層上,他失禁了。而那個看上去隻有六歲的幼崽,在一聲槍聲中已經嚇懵了。
“該死,船長你就不能不開槍嗎?!這孩子已經能記事了!”
“抱歉,我的錯,我怕來不及。”
江薑強忍著怒火帶來的躁動,為了確保他開槍也打不中人,沒意識到這點。幾下平複心情,江薑用力讓自己的麵部柔和下來,扯著輕聲向女孩說道。
“好了,乖孩子,幼兒園安全演習結束了,你的表現很不錯~你媽媽很快就要來,接下來,就交給警察哥哥吧~”
“哇哇哇!”
好吧,果然沒那麼容易。智腦說的沒錯,即使自己儘力加強麵部控製,也隻是從睡前故事降到都市怪談級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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