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企業的眼瞳顫動,自從她來到北聯後,原本順風順水的離子箭接二連三地失利。但之前的幾次,都沒有眼前這一幕來的震撼!
那一點寒芒宛如實質,被人影揮舞著帶起層層疊疊的巨大月牙。黑紅色的月牙,與當初黑反擊黑聲望兩人的劍氣型完全不同。
這更像是擁有實質的殘影,第一個月牙劈得長虹碎濺開來,還未消失,連綿不斷的黑紅月牙已經頂上來了。
像是什麼刀痕一樣,一層層滯留在空間上,形成一個以月牙重合而起的畸形護罩。將企業的銀色洪流死死地擋在外麵,點點光子成了點綴。
但離子箭與寒芒對撞的爆炸動靜,也吹拂起了“濃稠”的黑霧。微微帶起縷縷遮擋,露出了裡麵人影的全貌!
“那是,艦娘嗎?”
“不對!你見過一秒十幾連斬的艦娘嗎?!”
“就算是艦娘,也沒有那個身體能力吧!更彆提劈的是離子箭!”
紅刀持在右手,左臂上覆蓋著瘡痍的艦裝甲板。兩隻手臂流暢地劈出月牙和放飛艦載機,左右互搏,相不乾涉。但規律死定的動作,看上去更加像身體本能。
破碎的長耳似飄帶一樣揚起,一個碗口大的洞口貫穿了它的小腹,其他的各種各樣的傷疤數不勝數。襤褸的衣物不足為道,但裸露的肌膚,比塞壬還要慘白,像一具屍體一樣
“這種傷勢,居然還能動?這究竟是什麼怪物,她還活著嗎!”
“這就是過度ta,造成的搖曳之火?這活死人的外形,還挺貼切的,隻剩一點殘火了。”
“主人!你在哪?情況怎麼樣,還有剛剛是遇到了什麼”
敵人的模樣,屬實嚇了眾女一跳。看著或許是曾經的同伴,變成這副千瘡萬孔的布娃娃狀,她們有點感同身受的發毛。好在江薑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轉移了注意力。
江薑聽著赤城獨角獸她們群情激憤的問詢,扯了扯嘴角,完蛋,一會該怎麼解釋。旁邊的他投來好奇八卦的目光,似乎很愉悅江薑與自家逆女們的“感情交流”。
“彆偷聽了,看看那隻那位失控艦娘吧,你確定你的辦法靠譜?”
“那寄生蟲本來獨享心智能量,但我成為正體後,大概是對半分,哦,現在可能還要算你一個”
“我不算,用我的方式,搶來的是骨灰。隻能當肥料,不能當身份證領月供。就像你成為了【指揮官】,卻隻能弄個開關不自如的馬賽克差不多。”
“還真是通俗易懂的粗暴啊。沒事,蛋糕被分走還是變小,都可以削弱那寄生蟲。我拿走【心智覺醒】,【ta】的份額都歸那貨,隻要減少【ta】的特質,就能實現斷糧。”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這樣削要清理到什麼時候!減少ta,你看看那個餘燼和塞壬實驗表再說話?”
“光靠這個確實有點難,但也算是一條削弱的路,你也可以把你的第三麵放大,這樣削的更多不過最快的還是直接吞了,一勞永逸!”
江薑翻了個白眼,能直接剛正麵還要你廢話?還是隻能先削,逼ta從盲盒裡出來,然後靠我自己。他的作用,僅限於開點後門。掂了掂“指揮刀”,江薑帶著兩“人”向那邊趕去。
在江薑與【指揮官】談論時,一個似乎被遺忘的家夥,正慢慢吞吞在海床下移動。
“咕嚕咕嚕~”
大王具足蟲艦裝撐開了護罩,但大大縮水,隻能罩住上半身。一個個氣泡在它的移動下,在機械足產生向上浮去。
構建者的眉頭皺起,原本清憐可愛的她,現在看上去十分狼狽。柔軟的劉海,濕漉漉地拍在眼皮上。
紅色的海水,還浸透了她潔白乾淨的衣裙,緊貼在嬌軀上,如同一件破布袋。嗯,平平無奇,啥也沒有。
爺想拉的是江薑,她純屬是被誤傷的。空間轉移間,艦裝的護罩立刻失效了,導致她猝不及防間,被灌了不知多少海水!
一絲羞惱的神色掛上緊巴巴的小臉,望著上方的通紅一片,回去一定會被那幾個家夥嘲笑的!構建者有些不爽。
這裡的海水很古怪,連護罩都被削弱了,僅僅是撐開上半身,耗費的功率就是原來的幾倍。她現在就像在一個泡泡的中心,除了這裡,外麵全是一成不變的紅色。
禍不單行,構建者抵達這裡後,發現對黑化ta的控製降弱了不少,跟遇到什麼阻礙似的。同時,那個怪物的反抗能力,突然增大了,讓構建者通過暗門控製得很吃力!
“程序異常程序異常探查異常情況中探查不明,控製度已到43,低於實驗標注,建議剔除!尋找脫身方案中,未發現存在聯係備用體”
構建者也已經收到了,控製對象正在戰鬥的信息,但她現在已經無法阻止了。這片煉獄般的天地,脫離了構建者設下的規則,而是有所預料地半落進ta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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