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嗚嗚嗚,哥哥要死了嗎,獨角獸不要!”
“指、指揮官,嗚啊啊啊!”
“拉菲想見指揮官,拉菲會聽話,不睡覺了”
預想中的涓涓細語沒有出現,江薑想好的說辭卡在喉嚨裡。標槍的哭腔,z23的抽泣,還有綾波和小天城的嗚咽聲。
“指揮官你不要死啊!!!還沒跟你打過街鬥,雷電戰機,你說好的ps5也還沒”在長島的一聲聲報喪似的嚎啕中,江薑頓時一激靈,回魂了!
“長島你到底是在哭我還是遊戲機啊!不對,你們彆一副開席的樣子啊對不起,我錯了。”
總之先認錯再說,聽著或柔糯或清脆或哄堂大孝(?)的哭聲,江薑隻覺得自己真該死啊!好一頓溫聲細語的哄,稍有起伏,那邊水靈靈的驅逐輕航就要開水閘了。
再三保證,加上發毒誓,江薑恨不得連做二十個空手翻,才平息了此起彼伏的大哭。幸好他還沒帶出自家的皇家方舟,不然今天非得進局子不可。
“唔啊啊!約克城姐姐彆拉我,我哭指揮官,更哭遊遊蕩向外,以後無家可歸的我們呀!哇哇哇,除非指揮官買哎呀!我錯了,我不要了!指揮官!指揮官救我吖!!!”
比較早熟的長島,一開始就知道事情的原委。還沒暴露自己的小九九,就聽見一陣掙紮聲,在被拖走的呼救中,爆發了最真情實意地號啕大哭!
“船長你看看你,把孩子們都弄哭了!都是好孩子啊,本機覺得已經可以叫憲兵隊了!”
“閉嘴!沒你的好好好,我不說了,彆哭啊!我坦白,我錯了!”
江薑隻是稍微用一點力,舌頭嘴巴重了一點。那邊的小蘿莉們一受刺激,嘩嘩的水就被一下子擠出來了,差點再次泄洪!
事後,終於安撫完幾個心憂指揮官的小家夥們,江薑像條鹹魚一樣地癱下。跟一夜沒睡的新手奶爸似的,精氣神都肉眼可見的萎靡。
“主人,貴安。還請不要責怪獨角獸天後小姐她們,她們也是擔心主人才這樣的。”
“貝法,是你的主意吧?居然跟我來這手!你,你你想乾什麼直說吧,彆讓她們來就行。”
江薑何其缺德,這一手充滿自己行事風格的操作,很快就猜到了來龍去脈。但麵對挾蘿莉令指揮官的女仆長,江薑確實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果斷屈辱從心了。
“抱歉主人,貝法隻好出此下策,我已經向大家解釋清楚了。事後主人的任何責罰,貝法都願意接受。”
“真的?那回港區我給你在食堂門口,或者港口平台留個雅座。你可以先在甲板欄杆上熟悉一下,後麵吊輕鬆點。”
“貝法知道了,繩結手法和懲罰時間還請先放放。主人不要轉移話題,貝法可以檢查一下您的健康狀況嗎?獨角獸和天後兩位小姐現在在身邊,她們也很擔心呢。”
“你贏了。”
完美接上話的貝法,成功將江薑逼入死角。智腦果斷裝死,孤立無援的江薑,仿佛看見了眯著眼微笑的女仆長,表情柔和卻氣勢逼人地站在眼前。
“通知一下俾斯麥吧,信濃有醒叫她過來,其他人暫時就你們三個吧,我可以保證我沒事,隻是涉及到一些不能多人知道的事情。”
見江薑這麼說,知道事情輕重的貝法不在反對。哄著兩個可憐巴巴的小少女,暫時回避。兩個小家夥依依不舍地放開小手,懂事地退出房間。
而信濃沒等貝法去叫,就早已靠在門外。貝法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或許以後有什麼事,主人不在可以跟信濃閣下聊聊。
等到俾斯麥想辦法留下歐根她們,來到江薑所在的房間時。一開門,入眼的就是一個男子,在昏暗的房間裡露著上半身。
透過重重窗簾的一縷陽光,如鑲金邊一樣流轉在,江薑對著門口的後背上。眼前的景象,雖有預想過,但俾斯麥的大腦還是有一瞬間空白。
“你這眼神,讓我感覺我才是弱勢的那個啊,俾斯麥,看重點!”
“是!”
俾斯麥條件反射地回應,意識到自己剛剛強硬侵略的眼神,耳垂紅透了。無論是哪個艦娘,指揮官的身體對她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定下心神的俾斯麥,視線聚焦,不由自主地落在蒼白肌膚上的不和諧處。一條條錯雜細微的灰線,遍布了江薑全身!閃爍著特屬於機械的色澤,銀白色的亮光時不時曇花一現。
“指揮官,你這是!”
俾斯麥瞪大了雙眼,臉上的表情再也控製不住!下意識撲到江薑身邊,伸出顫顫巍巍的纖指,想要觸碰又不敢。
這就是那個原子切割留下的麼,俾斯麥眼前的世界變得水霧蒙蒙。用她誕生以來,最溫柔舒緩的語氣,低聲細語道。
“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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