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嗝~”
消融龍歡快地搖搖尾巴,渾身的扭曲氣息從根源上被阻斷。黑魔方沒有消失,隻要消融龍一張口,絲絲縷縷的黑紅氣息就往外冒。
“這是吃椰殼碳了?”
江薑提著錘子,看著消融龍一咳嗽就噴出一股黑氣,隻能緊緊閉著嘴巴。一時間,他也不知道這算成功了還是沒成功?
俾斯麥上前,撫摸著消融龍的龍首,對它表示頒獎。但消融龍此刻完全不領他這個主人的情,撇下俾斯麥就撲向江薑要蹭蹭。
弄得俾斯麥忍不住喜悅,勾起的嘴角一拉,額頭凸起青筋。直接伸手拽住龍尾,用力把這見色忘義的龍給拉回來!
然後無視消融龍的搖頭抗議,俾斯麥麵無表情地嘗試收回艦裝。頓時,消融龍渾身一顫,連帶著嘴裡的黑魔方軀體變透明,最後消失在空氣中。
“嗯?居然收起來了!這也行啊”
“指揮官,既然這樣,黑魔方就暫時交給我存放如何。”
江薑驚愕中,原本無法收入艦裝空間的黑魔方,徹底消失在視野中。而俾斯麥見此,心中不由一鬆,嘴角再度揚起。其實她也隻是試試,沒想到消融龍這麼靠譜。
於是,趁熱打鐵的俾斯麥,用不容拒絕的語氣,把黑魔方從江薑那裡要了過來。反正吞都吞了,想要她吐出來沒這麼容易。
“等等,先彆急!要看看是否能真的隔絕,萬一那個家夥找上你”
“指揮官,我要去修一下艦裝了。關於這個一會再議吧,先走了,歐根她叫我。”
“喂,彆轉移話題啊!”
不等江薑說出後麵的話,俾斯麥僵硬地轉移話題,螓首一扭。低著頭一副我聽不見的樣子,急匆匆地跑出去。
速度之快,生怕江薑抓住自己,把黑魔方要回去。徒留無奈的江薑在房間裡搖頭歎氣,這妮子還真不掩飾自己的心思啊。
走廊裡,俾斯麥近乎逃跑似的快步。俏臉因為剛剛耍無賴的行為,微微紅潤。但確認江薑沒追上來後,拍拍胸前的大兔子,緩緩鬆了口氣。
經過那麼多事,她已經知道自家指揮官的脾性了。要是不這樣,估計寧願獨自麵對強敵,也不會把危險留給自己等人!
但指揮官不是保姆,俾斯麥也不是什麼傻白甜。作為鐵血的領袖,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實現想法的能力。她是艦娘,不是指揮官的女兒。
至於接下來可能要麵對的危險俾斯麥臉色飛快冰冷下來,那個混蛋能來更好,我的真理也很期待啊。
不過在這之前,得先認真製定幾個萬全的方案。確保殲敵的同時,不會給指揮官和港區帶來不必要麻煩。
想到這裡,俾斯麥很快有了主意。在拐角處轉了個身,一邊向智腦詢問情報準備,一邊向歐根的位置走去。
“歐根,過來指揮官沒事,隻是一點傷,異樣是新的治療手段對了,你還要多久能恢複?除了氫彈還有彆的嗎?具體數據多少這是我的命令,指揮官那我會要到許可的。”
雷厲風行的俾斯麥,立馬拖著歐根開始著手安排。不愧是俾斯麥號,執行力強又省心,何況江薑家的還是個孫子兵法大成者。
“去找歐根了麼,我知道了。嗬嗬,與港區裡的其他陣營比,在領袖方麵上,俾斯麥或許是做得最好的吧?”
“不惜采取強硬措施,從船長你這搶黑魔方,也要自主消滅威脅。確實是俾斯麥小姐乾的出來的事,本機覺得解放計算力有望了!”
“還早著呢,剛到當初我偷團長印章的程度。讓江醬過來一下,整理繳獲的東西,順便趁時間還早,我去艦娘空間看看。唉,都是些躁動的孩子啊。”
“知道了,本機已經在清點了。不過船長你沒資格說人家,的虧你當初把事情辦好了,否則團長肯定捶死你”
江薑撇撇嘴,對智腦拆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要是啥事都要大人來,那還要自己乾什麼?反正團裡傳統就是這個,能把事情辦好萬事大吉,辦不好該吃處分吃處分。
聽著智腦又嘮嘮叨叨地翻著陳年舊事,江薑還在思考消融龍吞下黑魔方的原理細節。對了,還有一件事。
“叫一下喀琅和契卡洛夫,那幾個科研魔方我瞅瞅。要修整一天,我想想要不要喚醒幾個科研艦”
在江薑來到維希時,冬日的早晨就已經進入後半段。追丟了江薑等人的鐵血艦娘們,也已經接回了自家的老大。
鐵血俾斯麥纏著繃帶,上麵浸濕了艦娘專用的修複液。革律翁已經被拖去維修了,有本源公式在,隻要投入物資石油,損傷會自己修複。
相比受傷的人類,艦娘療傷就是如此方便。鐵血俾斯麥坐在最高指揮室的辦公桌前,一份份戰後報告,雪花般向她飄來。歐根親王也是帶傷上班,口述彙報一條條訊息。
“大致就這些了,反正所有科研院幾乎全部報廢就是了。那個死兔崽子還算有職業操守,除了科研資料和重要儀器。從艦娘到人類受最重傷的,是被嚇得心臟病突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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