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塞壬襲擊撒丁近海的前一小時,因為收到總部約克城的指令,幾支離總部較遠的大艦隊,暫時滯留了下來。其中就有要轉接白鷹支援團,稍微耽擱了會的皇家。
此外,還有被鐵血俾斯麥嚴令,暫時彆回鐵血的提爾比茨等人。兩撥人在公海遊蕩時,不可避免地撞上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兩邊人差點打起來。
最後,經過一段有驚無險的交涉後。大敵當前,塞壬潮汐威脅在即,皇家和鐵血隻好暫時先不開戰。提爾比茨收起了艦裝,皇家威爾士放下了大拇指。
而等胡德校長她們扯皮完(放狠話),回頭看見自家的學員們已經坐在一起嘮嗑了。你敬我黑啤酒,我請你下午茶。你拿出豬肘儲備請客,我下廚仰望星咳咳,這個就算了。
說實話,皇家和鐵血的學員們立場挺尷尬的。從曆史上講,雙方從祖爺爺輩就開始掐架。可天下的指揮官一家親,某種意義上說都是同事。
雖然他們自家最近又打了個頭破血流,但雙方又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雙方站在自家艦隊領頭身後麵麵相覷,就挺百感交集的。
就像你爸媽和我父母見麵就吵,互看不順眼。但兩家孩子在她們不知道的地方,是一起逃課翻牆上網吧的鐵哥們。
索性“大人”聊“大人”的,捷森以來者是客,不能失了皇家的禮數招待鐵血這邊。鐵血這邊也以不能丟了氣勢,順著台階下了,沒一會就廝混在一起了。
“他們”
皇家威爾士驚愕地剛想說什麼,就被死黨胡德拉走了。而提爾比茨也深深地看了一眼,眼中劃過回憶的色彩。隨即又移開視線,麵不改色地走開了。
“什麼他們不他們的,都是指揮官,聚在一起又怎麼了,彆忘了他們才是皇家與鐵血的未來。以我多年的教學經驗,指揮官不分國界,除了非酋和歐皇”
胡德校長嗔怪地說道,看向那兩撥人充滿了欣慰。與皇家威爾士不同,她脫離皇家的政治一線投身教育後,對一些問題比政治思維根深蒂固的死黨看開多了。
皇家威爾士歎了口氣,在這個位置待久了,難免戴上有色眼鏡。她都快忘了,皇家和鐵血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上一次是什麼時候了。
“你也清楚,靠武力和我們不可能重現當年的盛況的!但他們還年輕,也還沒有陷入名叫不得已的泥潭。我有預感,說不定那個天下大同的時代,很快就能重現!”
“隨你吧,我們的敵人是塞壬,特殊時期團結點也好不過重現的話,希望如此吧。那個時候,確實很美好,美好到讓人認為不會再出現了”
看著捷森他們,皇家威爾士美目流動,眼神恍惚出了神。另一邊,提爾比茨也靜靜地注視,也沉溺在連她都迷戀的那個年代。動動嘴唇,似乎在回味什麼。
那個暴露狂當初也沒事就拿罐著頭,自來熟地找我串門。人很煩,罐頭也不是人吃的不,她就是故意的,氣得我每次吃完都會揍她!
停下對某個金發腦殘航母的回憶,提爾比茨冷哼一聲走回辦公室。安靜又冷寂的房間,孤獨北風一樣吹來。習慣性地坐下,翹起二郎腿,不由自主地從艦裝空間裡拿出一樣東西。
一份信封,泛黃的紙質上還保留著精致的裝飾,可見當初寄信人的用心,和收信者幾年來的細心保養。因為時間太久了,信件變得軟塌塌,墨水字跡也隻是依稀可見。
“提爾比茨,出來一起玩嘛~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啦~”
“提爾比茨,如果你還不出來陪我玩,我隻好再炸一遍你的家囉~”
“下次茶會也約下你的姐姐吧”
白癡,用轟炸機送信,也就隻有你想的出來了。雖然不抱什麼期待,但重現當年嗎,我是無所謂。艦娘內鬥什麼的,沒有意義還蠢
提爾比茨看著上麵一條條孩子氣似的語句,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一絲。今天看見皇家和鐵血的學員其樂融融,讓她有些觸景生情了。
於此同時,在提爾比茨躲起來獨自回味時,皇家艦船上,兩撥學員的話題已經換了好幾個。除了曬船曬裝備以外,指揮官之間的注意點永遠離不開艦娘,以及優秀的同僚。
事實上,雙方如此融洽的原因之一,是因為有中間人在磨合。白鷹年輕的科研代表,喬達,因為總部約克城的指令,導致支援團也加入了警備,也就一起留下來了。
陽光開朗的小研究員,忍不住地打聽指揮官的世界,還是個話嘮。人來瘋的性格,加上研究方向是艦裝領域,讓他在鐵血和皇家兩邊都混得不錯。
當他聽到鐵血的學員們,也一致認為他們這上下三屆的指揮官。東煌一家獨大,或者說某個東煌兔匪魔王般的統治力量時,年輕的喬達眼冒金光,不斷歐買噶表示驚歎。
“哦,我的天,我要是個艦娘,不,隻要是個女的,我一定要找他交朋友!噢噢,真是讓人泄氣,好運的捷森能與他在同一個戰場上!要是我也能近距離觀摩偶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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