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清雲,江薑作為暴風的中心,此刻依舊在房裡沉睡。昨天雖然打完了但還有善後,清理戰後汙染以及回收物資,哄睡孩子們後再淺淺研究一下自身。
等江薑把想要偷腥的赤城,綁好丟出去時,睡下已經是淩晨了。江醬的下線,讓江薑的工作多了不少,看來還是得給智腦再搞一具。
“陛下,等等,這不符合禮數。”
“唉呀來不及了!仆從!仆從!快起床!”
“砰砰砰!”
門外的吵鬨聲和敲門聲,讓感觀敏銳的江薑微微皺眉,隨後猛的睜開雙眼。半邊熟悉的天花板,另一半被一團芬芳的雪峰所遮蔽嗯?
江薑感覺頭上好像頂著什麼軟軟的,香香的團狀物體,身上好像還有什麼毛茸茸在遊走。隻見江薑整個身體側麵,已經陷入了溫香軟玉,脖頸也被藕臂死死摟住。
因為整隻左耳和側臉,都已經陷入了奶白的深淵,江薑隻好抬眼看去。銀灰色的秀發垂到鼻子上,癢癢的。蝶翼一般的睫毛,隨著平靜的呼吸聲微顫。
柔軟的觸感,溫柔的香氣,幾條蓬鬆順滑的狐尾,代替被子覆蓋在身上。看來自己是被當成抱枕了,江薑驚訝地發現內心居然毫無波瀾。
眾所周知,床一旦躺久了超過兩小時,第二天一早醒來就會發現長了隻狐狸團子。江薑悲哀地發現自己已經習慣了,狠狠地譴責了一下身體預警直覺。
似乎是察覺到江薑的視線,兩隻柔弱高翹的狐耳,朝江薑俏皮地抖動了一下。一條狐尾從胸膛爬到脖頸,尾尖尖在江薑眼前揚起搖了搖。
“啪~”
江薑麵無表情地抬手,將想撓自己鼻子的尾巴打下去。頑皮勾人的尾尖尖遭受重擊,那張知性迷糊的俏臉也微微蹙眉。
但兩條白絲玉腿動了動,緊緊地夾住了江薑的大腿,讓內側軟肉溫度傳導地更清晰。不僅沒有放開,還雙臂勾住江薑脖頸就往懷裡拉。
“等等,信濃唔唔唔”
江薑剛想阻止卻眼前一黑,幽香撲鼻中,沉溺在溫柔宏偉的大海中。直到江薑一把捏住信濃敏感的狐耳,趁她嬌軀一顫徹底癱軟,江薑才避免因為當抱枕又交出一條命。
做起身,江薑沒好氣地狠搓一頓狐耳,把信濃弄得俏臉潮紅,櫻唇細喘狐尾狂甩。心滿意足地停下手,閉著眼的信濃賭氣一樣地翻個身,繼續賴在床上睡大覺。
江薑見此無可奈何,隻好隨她去了,動作矯健地跳下床。正準備去給外麵哭喪似的傻白開門,可沒走兩步江薑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低下頭打量穿戴整齊的身體,江薑卻越看越彆扭,感覺哪裡怪怪的。直到江薑仿佛意識到什麼,扭頭瘋了一樣衝進廁所!看著鏡子中倒映的自己,江薑眼瞳猛縮!
“這是怎麼回事!!!”
“砰!”
江薑的呐喊充滿了穿透力,聲音中還帶著三分憤怒,三分迷茫,三分悲痛以及一分生無可戀~嚇得床上的狐狸團子,一哆嗦滾到床下去了。
“主人?主人發生什麼了!”
“仆從!你還好嗎!貝法,立刻開門!”
“等等,你們先彆進來”
隻見房門被狠狠地踹開,砸在牆壁上震耳欲聾。鬱悶的信濃從床邊探出腦袋,睡眼朦朧的美目撐起一條細縫,卻可見一群人衝進房間又雷劈了似的僵住。
嗯?信濃鈷藍的眼瞳一轉,視線移到與伊麗莎白麵麵相覷的人上。熟悉的服飾,熟悉的臉龐,就連體型也嗯?!信濃猛的瞪大美目,捉住江薑猛瞅!
而衝進來的貝法傻白她們,也是看著一臉驚恐的江薑,頓時傻了眼。尤其是伊麗莎白,因為江薑的個子完美符合最佳戰鬥身高,足足有一米九左右。
平時她們中最高的之一信濃,站在江薑身邊也是小鳥依人。導致伊麗莎白以往找江薑,如果他不蹲下來就必須踮腳仰頭,可現在
“仆、仆從,你”伊麗莎白傻傻地望著,江薑那可以輕鬆看到的頭頂。小小的眼神裡,充滿了大大的疑惑,“你怎麼好像,縮水了啊!”
“彆問我!智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咕嘟,嘶溜~”
海麵上,小虎鯨歡快地躍出水麵,濺起無數亮晶晶的水花兒。然後在接二連三的呼喊中,開始了一天的晨練。謔謔,今天的風兒,爺(也)是辣麼滴喧囂啊
而江薑她們不知道的是,某個怨氣比鬼還重的皇(東)家(煌)艦娘,正帶著烏泱泱一大片艦隊,在海域上遛彎找江薑等人。
“tnnd,灑家上輩子是遭了什麼孽!大清早的不睡覺,在這裡遛彎找人!天知道那隻心眼子比毛孔多的兔子,現在躲在那裡睡大覺!喔,天哪!我寧願去吃鯡魚罐頭!”
“因為那樣可以讓你暈過去睡覺,還能躲進手術室不用管眼前的破事麼?胡德,你這混合口音也太饒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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