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來問題比我想象的要大啊。雖然有點遲了,但現在吃到這個教訓還算不晚。”
江薑死死地壓住提爾比茨,五彩繽紛的眼睛看不出意味。分外倔強的北方女王還在掙紮,隻有在戰鬥乾架的時候,才覺得她是個有溫度的活人。
“鐵血俾斯麥級二號戰列艦,提爾比茨!鑒於你的心理狀況,我初步判斷你不適合待在這裡!所以我代鐵血領袖俾斯麥通知你,你必須在出去的名單上!”
“”
哪怕再孤僻的提爾比茨,也是一個鐵血艦娘。對於這群普遍軍人風格的艦娘,命令或許更直接,更有效!果不其然,江薑鏗鏘有力的話語,讓提爾比茨條件反射地渾身一顫。
刻在骨子裡的肅穆讓她安靜下來,認真傾聽江薑的“命令”。看俾斯麥就知道了,對鐵血艦娘們來說,強硬果決的氣勢比懷柔更重要。
“考慮你的精神狀態,你的意見暫時保留,俾斯麥那邊我會去說對了,給你個任務好了。出去後你和俾斯麥住一起,然後給我交份姐姐報告上來。”
“指揮官!”
真是正經不過三秒,提爾比茨又開始掙紮起來,但江薑依舊壓著不放手。直到她發泄完了,終於感受到了不遠處的一道道視線,那意味深長的神色讓她臉上火辣辣地燒。
“唉,真是失策,問題兒童的問題,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嚴重啊。看來必須找個能跟你說話的人,否則哪天你長成齊柏林那樣我都不奇怪。”
“我沒有那麼軟弱。”
扭著手腕爬起來的提爾比茨,聽到江薑的反省,冷淡地懟了一嘴,但也沒有過激行為了。而江薑則摸摸紫綠色的下巴,開始認真思考艦娘中特定人群的問題。
但幾百位艦娘的信息從江薑腦海中閃過,還要具體詳細到性格,以及有沒有交好的同伴,身邊的關係圖之類的。饒是江薑隻靠自己的話,一時半會也處理不完。
“我怎麼了嗎?啊啊,受拯救的孤獨女王,多麼甜蜜可惜甜蜜的事情總是不會太長久的,能經久不衰的,隻有冰冷的憎惡!”
“是齊柏林啊,抱歉。回頭給你介紹一個不穿褲子的鐵皮白蟻,也是中二病晚期。到時候見麵了,你可以把她頭拆下來玩,當作賠禮了。”
沒等江薑想完,齊柏林和大黃蜂她們見切磋結束,就帶著一群人過來了。正好聽見了江薑半認真半調侃的話,頓時讓齊柏林眼神一凝。
“中二病?嗬嗬,原來你是這麼認為的嗎也好,這樣終焉能更好的降臨了,我很期待你那時的表情。不過我對你口中那個能拆頭的家夥很感興趣,是可以隨便破壞的人麼?”
“差不多吧。”
江薑麵色如常地回應,目光卻掃過周圍的艦娘,最後落在齊柏林的身上。雖然齊柏林是鐵血艦娘沒錯,但她對鐵血完全沒有歸屬感。
比提爾比茨的表麵漠然,實則不知如何交流的情況還要嚴重。一襲銀發像披風一樣誇張,從後麵蓋住全身垂到腳踝。一開始的話題是提爾比茨,但緋紅的美目卻沒有看她一眼。
即使勉強包裹呼之欲出的是鐵血軍服,海軍披風也與同伴一般無二。但齊柏林不僅和其他鐵血同伴拉開距離,目光觸碰時還露出嫌惡的樣子,可把希佩爾氣壞了。
厭世的齊柏林,性格偏激到想破壞一切。不喜歡甚至討厭鐵血,隨時可以拋棄鐵血。但由於她是受原型艦悲慘的曆史影響,鐵血艦娘們也不好說什麼。
“哼,你還要大庭廣眾下看多久?真是好大的膽子接下來就是你們喜聞樂見,美好甜蜜大結局吧?惡心又沒有意義的東西!”
似乎是感覺到江薑的“不懷好意”,待在這裡的齊柏林十分不自在,冷冷地拋下一句話就自顧自離開了。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眾人神色各異。
“什麼嘛,明明是她自己”
“唉,情有可原,畢竟是齊柏林,鐵血確實對不起她。”
“可是那是曆史和艦船,我們什麼時候對不起她了,反而一直算了,當我沒說。”
江薑看著齊柏林獨自走遠,心中暗自歎息,問題還有很多啊。名單上算她一個吧不行,還是得先看俾斯麥的意思,她才是鐵血的領袖。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得好好檢查一下所有人的心理江薑轉過身看向提爾比茨,她拒絕了同伴們的好意,固執地表示自己沒事。雙眼目光炯炯,緊緊地盯著江薑。
“名單的事我知道了,多謝指揮官你的關心,但我覺得不需要。把名額給最佳的人選,由她決定就好我已經習慣孤獨和寒冷,多待一會罷了,她不需要我戰鬥也沒關係。”
好吧,才剛過一會就舊病複發了。俾斯麥是把彆扭全點力量追求上,提爾比茨是把彆扭全塞孤僻自殘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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