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救回來了,我們鐘醫生親自去的。”旁邊的小護士憤憤不平,“那些人那麼冤枉鐘醫生,鐘醫生還……”
她用力抿唇後歎了一口氣,“鐘醫生就是人太好了。”
“得救。”
明暖卻神情淡漠,“如果他們死在紅蔻了,那醫生們就完了。”
護士臉色一白。
這才想通關鍵。
是啊。
之前鐘醫生他們什麼都沒做就被這幫人汙蔑成這樣,這麼多年一直糾纏,如果他們真死在了這裡。
“真晦氣。”
“怎麼好死不死送咱們這裡來了!”
小護士氣得不行。
明暖神情看著倒是平靜得多。
“是挺晦氣的。”
她突然笑了起來,“但說不定不是對我們來說晦氣。”
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給小護士問出聲的機會,明暖走出了病房。
隻是沒想到一打開了病房的門。
墨時晏就站在了外麵,跟門神似的杵在那兒。
嚇了明暖一跳。
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
墨時晏臉上還帶著寒氣,但一想到明暖大概不喜歡他擺出這樣的神態,又生生控製住,可偏偏他又不是能控製住脾氣的人,於是索性麵無表情地盯著她。
聲音幽怨地說:“你自己悄悄走了。”
“用完我就丟。”
“還不許我過來了?”
身後的小護士:“!!!!”
誰不知道剛才墨時晏當著所有人的麵告白他們明總了。
沒想到現在竟然能看見現場版嗎?
感受著身後許多道看熱鬨的眼神,明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但很快。
這抹尷尬就消退了,要不怎麼說人會慢慢習慣呢?
明暖一手撥開麵前杵著的門神,麵無表情地往外麵走。
邊走邊說:“我不是按照你說的,好好地利用商人的本能,在利用嗎?”
“商人無情,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墨時晏好不容易穩住的神情一下就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