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侖月的話後幾人在園區碼頭散去。侖月直接返回了新“教會”她的日程規劃中參加完“死靈晚聚會”之後就是睡覺的時間。而律馬赤並沒有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一路跟著目鳴悠。他對沒有聽懂目鳴悠的謎語話術。什麼叫我知道你是來乾什麼的了?
目鳴悠和律馬赤離開碼頭走到了園區大街上。律馬赤忍不住向目鳴悠發問。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時候目鳴悠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你從小一直生活在你們聖憐教的教會中是吧?”
“是的沒錯。這有什麼問題嗎?”
律馬赤聽見目鳴悠的話不明所以。
“也就是說其實你並不了解世界的行為準則和社會的運行規律。你從小生活在信仰純粹的教會之中。並沒有見過形色百態的世人。侖月和你一樣。她來園區的目的或許就是體驗世間百態。”
目鳴悠一臉認真的向律馬赤解答道。自己從小生活在極樂土見慣了人們的醜惡。自以為世人本應如此。但到這裡之後也體驗了人情的溫暖和美好。
律馬赤聽見目鳴悠的解答似乎明白了什麼。
“希望當真如此。”
“放寬心吧。我們也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你隨時監視著園區可疑的巫術能量。她說她的大教主並不在這裡。她就算有什麼,以我們兩人聯手她也抵擋不住。”
目鳴悠心裡也做了兩重的打算。
說完之後目鳴悠告彆律馬赤回到合力文宿舍。他迫不及待穿上秋季的校服。律馬赤也返回自己的住所。
園區內又湧進了一股勢力—死靈教。
目鳴悠推開宿舍的大門,走進屋內並沒有看見宮革的身影。隻看見桌麵上擺著一套沒拆封的秋季校服。不用想這就是自己的。
趁著宮革不在目鳴悠脫下衣服換上秋季校服。很完美。之前的夏季校服如果不注意很容易露出機械外骨骼。
秋季校服是外套的樣式完美的解決了這個缺點。
侖月一邊走在回宿舍的路上一邊觀察著行人一舉一動。她走到哪裡總是會伴隨眾多的眼光。一襲紅衣加上奇怪的眼罩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侖月突然感覺到一股巫術正在追蹤著自己。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以為是魔術師和未知變量。
她走到公寓的門前推開房門走到玄關處。做出死靈教的行禮。徑直走向那張鋪著小熊床單的床躺了下去。
躺下的瞬間侖月發現兩股巫術能量朝著自己靠近。她心中泛起一絲疑惑。按道理魔術師有巫術能量不奇怪但未知變量沒有巫術能量。另一個是誰?
正當侖月還在思考的時候。公寓的大門被打開。侖月立馬起身。她的眼前出現兩個穿著黑袍的男人,她認識這樣的著裝。他們是收集塔羅牌的巫艦教!
“女祭司,我教心懷天下,秉承著普渡眾生的理念,邀你加入巫覡教,重啟世界文明開啟偉大的神之國度。”
其中一個男人對侖月說道。
“抱歉,恕我拒絕。我不會離開死靈教。”
侖月無比認真虔誠的說道。她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死靈教。
“女祭司。本教誠心邀您加入。我教並不介意用強硬的手段。”
此時房間內的氣氛劍拔弩張。侖月麵對這兩位不速之客正在思考要不要動手。她從黎那裡也知曉一些塔羅計劃的細節。當時黎對她說:你是女祭司,塔羅計劃中的一部分。該如何抉擇你自己的命運。這一切都看你自己的靈魂所選。
侖月想起大教主對她說的話。現在她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隻見侖月告訴兩人。
“巫艦教的教徒們。我不會背離自己的主教。”
侖月一邊說著一邊手中召喚出巨大的鐮刀。她已經做好隨時開戰的準備。她永遠都是死靈教的侖月。
黑袍眼見侖月絲毫沒有動心的想法。歎了一口氣。隨即走向屋外。啟動在公寓區周圍提前布置的巫陣。他們已經提前部署了驅散陣。擔心未知變量的介入。
隻見大片的烏雲籠罩公寓區。天空中伴隨著陣陣雷電。侖月剛走出公寓的門一道迅猛的閃電就朝她徑直落下。侖月立馬用手中的鐮刀抵擋。
另一個黑袍向天空中拋散出大量的巫紙。周圍狂風也向公寓區緩緩靠近。這一次他們不會再讓塔羅牌從自己的手裡溜走!
侖月一邊抵擋數道閃電的猛攻。一邊提防著蓄勢待發的狂風。她想到大教主曾經普及過巫艦教的巫術。
巫艦教有控製天氣、預言、解夢、占星以及旅行到天堂或者地獄的能力,還因為他們和靈魂簽署了某種契約能控製靈魂對世人造成苦難。
眼前的情況正是操控天氣的能力。但侖月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她麵對進攻完全沒有處於下風。隻見侖月一襲紅絲在空中來回穿梭。揮舞著手中的鐮刀。她相較於傳統的巫術師拋散巫紙更偏向於使用巫器。她把自己的所有的巫術能量全都注入到這把鐮刀之中。這也是黎給她的建議。
兩位黑袍眼見自己的攻擊絲毫沒有對侖月造成威脅。於是其中一位黑袍就出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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