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陰森的教會內。倒懸者來到那位雙目凋白的女人麵前。俯下身子向她說道。
“關於之前那股莫名的勢力。現在已經有了一點風聲。據說現在戰車已經被他們剝奪了塔羅能量。”
女人背對著倒懸者,雙手撫摸著水晶球。她仿佛已經知道了發生的一切。沉默良久後緩緩開口。
“奪取塔羅牌的力量終究是徒有虛表。攝取塔羅牌的力量卻又不想承擔相應的後果。我神叨忒不會原諒這麼荒謬的行為。叨忒之書是塔羅牌最終的歸屬。”
女人說完離開教會講台。帶著水晶球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隻留下倒懸者站在原地。
倒懸者望著大教主漸行漸遠的身影,也隻好作罷。
初秋相比於夏末,給人最明顯的感覺大概就是,白天的時間變短。
隨著放學鈴聲的響起,現在的天色已然接近傍晚。
目鳴悠走出合力文學校的大門,朝著nn漢堡店進發。之前和律馬赤約好了有重要事情商談。是不是之前範斯汀特提到的那股勢力?目鳴悠在心裡想道。
不久後,目鳴悠來到了nn漢堡店內。很快他就在一個角落看到了獨自坐著的律馬赤。目鳴悠朝著那邊走去。
看著桌上空空如也目鳴悠向律馬赤說道。
“你不會是專門等我過來的吧?”
“那當然,反正你吃東西不用花錢嘛。”
律馬赤聽見目鳴悠的聲音轉向他理所應當的說道。
“算了算了。”
目鳴悠說完簡單的點了一些吃食。然後順勢坐在律馬赤的對麵,靠在沙發上詢問律馬赤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吧,怎麼了?”
律馬赤向目鳴悠講述了自己的檢測巫陣失靈的事,並且強調了自己檢測巫術的強大。順帶著還提了一嘴清早遇到的兩位有些奇怪的學生。
“這麼說,園區內現在最起碼有一位未知的巫術師,然後對方屏蔽你的檢測。實力不詳。是不是這樣?”
目鳴悠聽完律馬赤的講述進行了一個小的總結。
“大概就是你說的情況。”
律馬赤朝著目鳴悠點頭,表示認同他說的話。
“你要說極能相關的事我還能插嘴一二。但和巫術相關的我完全不懂。園區內混進來一位巫術師又不是一位極能者。”
目鳴悠無奈的搖搖頭。巫術相關的事宜自己隻能依靠律馬赤的發揮。自己說白了就是一個打手。現在不知道“敵人”的具體方位,甚至都不知道“敵人”是誰。完全就是有力使不出來。
“對了,怎麼沒看到侖月?她人呢?”
目鳴悠剛剛才注意到今天侖月怎麼不在這裡?轉而向律馬赤問道。
“我告訴她在nn漢堡店集合。為什麼現在都看不到她的人影?”
律馬赤聽見目鳴悠的話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自己明明早都和她說過了,為什麼她還沒有到?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