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過後,伊思瑪扶著海格默跌跌撞撞的離開園區。海格默的左臂被目鳴悠用利刃所穿。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滴落鮮血。
在離開園區之後。伊思瑪在一處大樹旁停下腳步,輕手的把海格默依靠在大樹上。
“還能堅持住嗎?現在已經我們已經離開了園區。可以發動傳送巫陣了。”
“咳咳,沒問題。這點小傷。”
還沒等海格默說完他的口中就湧出了鮮血。看到這一幕的伊思瑪連忙上前為海格默的傷口重新包紮。
“先彆說話了。你先靠在這裡恢複一下身體。現在要仰仗你的巫術回基地。”
伊思瑪包紮完站起身對靠在大樹上的海格默說道。
海格默沒有再出聲隻是向伊思瑪點了點頭。
未知變量,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此時聖憐教的教會內,目鳴悠和侖月把昏迷的律馬赤交到了斯汀娜的手上。隨後斯汀娜讓小巫女把律馬赤抬進了一間神秘的房間內。
進入房間之後,斯汀娜遣散了所有的小巫女。
目鳴悠此時心情煩躁,一個人離開教會內部,走出教會,去門外透透氣。
看見目鳴悠轉身離開侖月也跟上了他的步伐。
侖月剛走出教會大門,就看見了坐在台階上的目鳴悠。她不知道目鳴悠臉上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有些許迷茫又有些許憤怒還有些許不解。
隨後侖月走到目鳴悠的身邊坐下。
“目鳴悠,你怎麼了?”
目鳴悠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侖月。
“你怎麼不叫我未知變量改叫目鳴悠了?”
“在死靈教的時候,大教主和眾多教徒一直稱你和律馬赤為:未知變量和魔術師。我也一樣。但自從來到園區之後,接觸了你和律馬赤,我才發現。未知變量和魔術師不是目鳴悠和律馬赤。而是目鳴悠和律馬赤是未知變量和魔術師。我也一樣。侖月是女祭司,女祭司不是侖月。”
聽到侖月的回答,目鳴悠為侖月感到一絲欣慰。
“確實是這樣的。你說,律馬赤會平安無事嗎?”
“一定會的,一定。”
“希望如此吧。”
目鳴悠的雙眼直視著前方。現在的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目鳴悠突然轉頭看向侖月問道。
“我們剛見到斯汀娜姐的時候,為什麼她是一副對所有事件了然於心的表情?”
目鳴悠想到自己和侖月剛把律馬赤帶到斯汀娜眼前,斯汀娜的臉上僅僅出現心疼的表情,但絲毫沒有驚訝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在她的監視之下。這種感覺和範斯汀特如出一轍。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隻能等她向她詢問了。”
侖月搖了搖頭,隨後侖月站起身,走向聖憐教的教會內。留下目鳴悠一人獨處寒風之中。
目鳴悠現在思緒萬千,不論是律馬赤的生死未卜還是那兩個未知的敵人,還有範斯汀特莫名其妙的秩序。這一切都在目鳴悠的腦內盤旋。
還是無法保護所有人嗎?即便犧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