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父這麼說,許大茂沒再狡辯點點頭表示聽進去了。
另一邊回到中院的易中海,先是朝賈家方向看了一眼。
聽著賈張氏那熟悉的叫罵和招魂聲,易中海這次沒有選擇進去而是回屋拿了一瓶酒後去了何雨柱家裡。
易中海進來的時候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喝著悶酒,桌上一瓶蓮花白已經喝了一大半,還有一小碟花生米不過就隻剩花生殼了。
見易中海進來,何雨柱也沒起來就坐在那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儘問道:
“一大爺這麼晚不睡覺跑我這來乾什麼?”
易中海調整了一下表情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藹一些道:
“你不也沒睡在這喝酒嗎。”
說著從背後掏出準備好的汾酒遞給傻柱道:
“光一個人喝酒有什麼意思,來!今晚陪一大爺喝一點。”
傻柱一看是汾酒,原本臭著的臉也緩和了不少。
“喲,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大爺。怎麼舍得拿這麼好的酒出來請我。”
易中海笑罵道:
“好你個傻柱,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這可是我徒弟孝敬我的一直沒舍得喝,今天害你受了委屈拿瓶好酒補償補償你。”
傻柱原本因為剛才的事情對易中海還有點意見,但這會看到好酒就什麼想法都沒了。
不過嘴上依然在那損道:
“我賈哥不會買的假酒糊弄你吧。就賈大媽那人,能讓賈哥送一瓶散白那都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這是我其他徒弟工級定級後孝敬我的,我一直沒舍得喝。”
“得,差點忘了您一大爺也是徒子徒孫一大堆。”
說著傻柱就去後屋拿了個酒杯又抓了把花生米回來,將汾酒打開給易中海還有自己各倒了一杯後呡了一口酒砸吧道:
“這好酒就是不一樣,比這蓮花白味道可好太多了。”
易中海暗道那肯定一樣啊,這瓶汾酒不算酒票的錢一瓶就要六塊。
拿出這酒讓平日裡節省慣了的易中海都有些心疼。
和傻柱喝了兩杯後易中海裝作不在意地道:
“柱子,今天這事你受委屈了。”
何雨柱擺擺手不在乎道:
“算了一大爺,技不如人沒啥好說的,等我以後練練再找回場子。”
易中海順著傻柱的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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