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壞人一直得逞,也不能讓好人一直為壞人買單,這是沈佳人目前的行事準則。
周會計抱著頭自那沉思了一會後對著沈佳人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能為你說的話做保嗎?”
沈佳人聽到周會計這個話後,嗤笑了一聲,“叔,我如果騙你,我就是有個人,而不是直接告訴你是陳嬌嬌,也不會告訴你我撞見了。
而是聽說,聽說。”
周會計想了想,也確實,名字和事情都明確的告訴自己了,自己這也沒有對方可以圖的東西,不對,有的,“你是不是也是聽說了,我們家有親戚在鎮上的教育局,所以你是專門過來賣好的。”
沈佳人聽了有點無語的說道,“大叔,這學校招老師的事情也快要塵埃落定了,找你有用?”
說完沈佳人就抬頭看向了周會計,看見周會計眼神直愣愣的盯著自己,“不是吧?找你真有用啊?
找你真能給強製插個工作崗位啊?
怪不得劉衛軍盯著你家姑娘不放,你家這親戚能量蠻大的啊。
不過對方怎麼能確定你們去找你們那個親戚,對方就能答應你們呢。”
周會計歎了口氣後說道,“這個事情其實在我們這也不是什麼秘密,隻是老輩子的人沒人說出來,小輩子的人不知道。
所以我也不知道,劉衛軍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家那個親戚,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我家姑娘的身世。”
沈佳人聞言挑了挑眉,沒有吭氣。
周會計看沈佳人沒說話接著說道,“周娟不是我親生的女兒,”
沈佳人聽到這驚訝的抬起頭看向周會計。
“周娟確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前幾年打仗的時候,我們山上這邊經常有槍聲,好多人就說,這邊山上有匪患,但是彆人也沒見過。
就似乎有一年,山上的槍聲特彆多,我們更是不敢輕易進山。
那年,也是這個季節,家裡因為添了個兩個孩子,實在是沒有吃的東西了。我就沒有辦法就趁著天擦邊亮進了山,準備找點能吃額東西。
當時因為很少進山,加上當時這些山上周邊都駐紮著國民黨,我也很少進來,所以我就在山裡迷路了。
等我在山裡麵找到平地以為自己快走出來的時候,發現了藏在一個山凹處周邊都是荊棘的一個女青年。
當時不知道啥情況,女青年渾身鮮血,但是懷裡抱著一個包裹著包袱的孩子,孩子也還沒有任何的聲音。
自己當時不小心走進去這個山凹附近的時候,被這個女青年給叫住了。
當時說實話,自己真的不忍心,也不想接,因為當時村裡麵的村官是當時國名黨的親戚,如果自己家平白無故的出現一個小孩兒,肯定解釋不清楚,還會被帶走調查,回不回回得來都兩說。
但是這個女青年拿出了一些珠寶,唯一的要求就是讓自己把孩子送到鎮上的一個地方,那這些珠寶都歸自己使用。
當時自己也想救那個女青年,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說完就已經沒有了氣息。
沒有辦法,自己隻能找個地方把女青年埋了後,拿起對方給的珠寶和孩子,認準了一個下山的方向就開始下山去鎮上找人。
結果剛到鎮上,就看到了要去的那個地方的人被國民黨帶走,這個孩子也就沒送出去。
但是因為有了這些珠寶,能夠解決自己的燃眉之急,孩子自己也就從鎮上帶了回去,對外的說法就是在鎮上遇到了人,給了自己錢,讓自己這段時間先養著這個孩子,等過段時間會回來接。
但是沒想到的是,等自己帶著錢和孩子回去的時候,自己生的那個龍鳳胎裡麵的女孩子,就已經生病走了,帶回去的錢,也隻是解決了溫飽,沒有解決病患。
一眨眼就這麼快二十多年過去了。村裡的一些老人剛開始的時候,還會念叨自己做了賠本的生意,但是等到周娟越長越大,也就沒有人再說這個話,都把這個孩子當成了自己養的孩子。
變動就在前幾年,前幾年鎮上新來了個大領導,來這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一個孩子。
非常大張旗鼓的找,但是村裡麵有些老人還在私下勸我,會不會就是來找周娟的呢?畢竟當年出生不明的也就這麼一個姑娘,彆人來找也就找了,畢竟自己也有個兒子,養老也夠了。
但是自己舍不得啊,自己從一個牙牙學語的孩子養到現在這麼標致的姑娘,真的舍不得。
加上也不知道這個來找的人,是好是壞,自己這邊也沒有相關東西證明是不是就是自己撿到的這個孩子,就沒有去找上門去。
所以那段時間,鎮上都特彆熱鬨。
因為沒有說男女,所以符合年齡的周邊村隊的人都領著自己孩子過去了,結果都被否認。
沒成想,我沒讓周娟去認親,周娟去鎮上供銷社買東西的時候被對方遇見就跟隨了回來,就找到了我。
然後那個領導說找孩子隻是想了心願,現在情況不好,就當成親戚先處著吧,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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