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兆東看著秦菲雪那下針的速度,以及治療手法,帶著深意看了秦菲雪一眼。
“我剛怎麼了?”
在秦菲雪的金針下,陸風恢複了神智,一臉茫然地看著眾人。
“你血壓升太高。”
秦菲雪淡然的解釋道,把陸風頭上的金針給收了回來。
“抬走吧!”
秦菲雪示意杜青可以把人給帶走了。
“我這不是都好了嗎?”
陸風抿了抿嘴,他感覺自己腦子特彆輕鬆,什麼事都沒了呀?
“暫時的。”
秦菲雪淡淡道。
“我手上可沒有降血藥,要是你耽誤一下,你血壓還得上去。”
秦菲雪對著陸風比了比手指,咻的一下往上衝。
“陸營長,你還是乖乖的躺下吧!”
杜青勸道。
“老陸,彆鬨脾氣,有病得治。”
許兆東也勸陸風。
“老陸,趕緊的,躺下。”
駱天等人也對著陸風道。
“……行吧。”
雖然不太想聽話,但看他們都一臉沉重,陸風認命的躺到了擔架上。
杜青立即帶著兩個男護士把人給抬走了。
“小雪,老陸這病,嚴重嗎?”
許兆東看向秦菲雪,小聲地問道。
“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還好,每天降壓藥彆停就行。”
秦菲雪對著許兆東解釋道。
“你不能給治好?”
許兆東雙眸看向秦菲雪,秦菲雪對著許兆東輕笑。
“我明天就回去了。”
她沒時間治。
明天就要回家了。
“……你不能留下個藥方什麼的?”
許兆東皺眉,秦菲雪看了他一眼。
“我是紮針派,喜歡紮針。”
當然可以,但是她係統裡的藥方都是老方子,不是不能拿出來,但是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秦菲雪還是決定低調一點。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秦菲雪的回答沒有毛病,至少,許兆東揪不出毛病。
“丫頭,替我也紮兩針?”
許兆東坐在秦菲雪的麵前,讓她給自己也紮紮。
“當然可以。”
秦菲雪笑著拿出金針,讓許兆東倒坐在椅子上,拿著金針在他的腰間紮去。
“哎喲!就是這就是這!就這痛!”
許兆東感覺到了針頭的地方正是他平日最痛的病灶,他也看了不少醫生,可是都沒用,該痛還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