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黎覺得樓魘真是太會找時機了,她因鳳胤心情正好,還有點兒能看不能吃的遺憾。
也許對鳳胤的興趣是三成,可樓魘恰好出現,情緒轉移,瞬間拔高到七成。
“過來。”
她都沒走過去,就輕倚在扶手旁邊。
坐在椅子上的樓魘眸光微涼落在她身上,複雜得讓人看不透他的情緒,可在她喊了那一瞬之後,他還是起身走了過來。
他比蕭黎高大半個頭,站在她麵前,離得近了,幾乎能將她全部籠罩。
“許久不曾見公主如此這般盛裝,紫色很適合你。”
他經常穿紫色,這個顏色都因為他染上了冷肅和煞氣,從不知這個顏色竟然可以如此輕柔嫵媚。
蕭黎叫他過來了不是聽他說這些的,抬手揪住他領子,迫使他低頭,然後仰頭吻了上去。
樓魘身子僵了一下,旋即猛然將她抱住,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肆意妄為的加深了這個吻。
嘗過之後,煎熬數日,再也不會是上次那般淺嘗即止。
食髓知味,她已然成了他午夜夢回裡心心念念的毒,明知不該,卻甘願沉淪。
溫熱的舌尖帶著侵略卻又克製的力量,放肆的掠奪馨香甘甜。
素來冷沉無情的皮囊下藏著的放肆與熱烈隻讓她一人知道。
親到蕭黎的身子不受控製的軟了下來,樓魘才給予她喘息的機會,兩人呼吸淩亂的抱在一起。
狹長的墨眸裡是波濤洶湧的狂亂。
不能繼續下去。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抹猩紅吸引。
那是蕭黎攀在他肩頭的手臂,衣袖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肘,雪膚之上,一點朱砂紅赫然在目。
守宮砂啊。
樓魘一把握住那截手臂,細細的吻落下,愛不釋手。
“癢”
蕭黎聲音微啞的抽回手,但沒能成功。
樓魘不輕不重的握著,唇依舊落在上麵,微微抬頭看向蕭黎:“公主”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得蠱惑至極。
“奴才要做些什麼,你會願意把它賞賜給奴才?”
蕭黎嗤笑,罵他:“貪心。”
她往後靠在柱子上,腰肢依舊掌控在他手中,大掌寬大,牢牢護住,倒也不難受。
“你是幾歲入宮的?”
樓魘眉眼微抬,眸子劃過一絲笑意:“公主這是想了解奴才?”
蕭黎推他一把,目光往下:“我是懷疑你沒切乾淨。”
明明是輕飄飄一眼,卻差點兒要了樓魘的命,他呼吸一滯,一個用力將人攬回來,指尖曖昧的在她脊背摩挲。
“公主這是嫌棄奴才是個太監了?”
他危險的吻落在她耳垂,不輕不重的咬著。
“奴才說過的,奴才有千萬般的手段讓公主欲罷不能,公主何須執著於此。”
蕭黎真是怕他了,這架勢,都不知道到底是誰欲罷不能。
“我就還好,就怕你,越憋越變態。”
樓魘是不是變態不重要,可他倒是最後變態到往她身上使手段,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