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雪天同行回城並不是什麼大事,蕭黎自然是答應。
不過她才剛剛到來,不可能第二天就回去,至少也要後天,也就是年二十九那天才回城。
她不可能將就他們打亂自己的計劃,要想同路,隻能他們在這裡停留到那天。
宋君湛從善如流:“那就打擾公主了。”
岑岸心裡暗吸了口氣:不是,兄弟你這
等從主屋那兒出來,岑岸都等不及回到住處,拉著宋君湛去一個偏僻的地方就開質問:“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是玄陽公主,她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你怎麼還往上湊呢?”
宋君湛知道他誤會了,淡定解釋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有求於公主。”
岑岸:“當真?”
宋君湛:“我何須騙你?”
岑岸將信將疑:“你最好說的是真的。”
為了自己兄弟,岑岸決定不再隱瞞,必須對兄弟揭穿公主那可怕的真實麵目。
岑岸拉著宋君湛回住處,準備把憋了一肚子的苦水大吐特吐。
一時走得太快沒注意,直接跟人撞上了。
那人被他直接撞倒在地也沒吭聲,倒是把他嚇得不輕。
“你沒事吧,可傷到了?”
被岑岸撞到的是個女子,還蒙著麵紗,被撞倒之後也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站起來,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後離開。
“唉,你”
眼睜睜看著那倒身影消失在轉角,岑岸狐疑:“這人感覺有些熟悉,公主身邊的人為什麼要蒙著臉?”
想不通就不想了,還是訴苦比較重要。
一杯茶沒喝完,岑岸的苦水吐了一大堆。
他被囚禁兩次的憋屈,他被威脅的憋屈,他被迫治療病人還日夜不停的製藥的憋屈。
明明沒犯罪,愣是讓他體驗了一把坐牢的滋味。
簡直沒天理,沒人性!
當然,蕭黎給他的報酬他絕口不提,主要是提了怕兄弟以為自己收了報酬,感受不到玄陽公主的可惡。
然而就算他已經刻意黑化了公主,對兄弟的影響好像也微乎其微。
他說得口若懸河,情緒激動,宋君湛聽得一臉淡然,不為所動。
“照你所言,公主隻是限製你自由,並未虐待你,製藥辛苦些,但應當也稱不上虐待。”
“公主留你怕是有彆的原因,也從未有傷害你的意思,況且你還在她地盤上,這般控訴抹黑,怕是已經傳到公主耳朵裡了。”
岑岸:“”
“你不該同情我嗎?為何還向著她說話?”你到底哪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