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擰眉,“你什麼意思?”
蘇母故作驚訝的說:“你還不知道啊?團長知道了常錦祥始亂終棄,還有你用的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現在已經把他叫去處罰去了。”
林月知道舉報信的事,昨天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她不免有些擔心,眉頭緊鎖。
蘇母見狀,又繼續說:“我看你還是自己離開吧,不要因為你毀了常錦祥的未來,部隊裡和彆的地方不一樣,對人品要求很嚴格。
常錦祥要是真被處分了,以後恐怕就沒辦法再升職了。”
林月看她一臉的不懷好意,心裡反倒是不著急了,故意說:“你既然這麼肯定他會被處罰,乾嘛還跑過來特意和我說?你是故意想趕我走吧。我無所謂的,大不了和他一起回鄉下,我們在鄉下過的也挺好的,當不當官沒那麼重要。”
蘇母聽了,噌的一下變了臉色,“你這個村婦還真是自私自利,光為了自己考慮,也不顧彆人的死活。你知道常家培養一個常錦祥廢了多少精力?你知道部隊裡的領導多器重他?”
林月知道常景祥優秀,可像他們這樣道德綁架,難道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利?
林月冷笑了一聲,“你們想方設法的把事情鬨大,不就是為了讓常錦祥和我離婚,再娶你女兒嗎?比起我,你們更加的自私自利不是嗎?”
“你胡說,我們可是為了常錦祥考慮,我們不忍心他從此前途儘失。”
林月嗤笑一聲,“你女兒甚至不惜毀了自己的清白,硬要賴上常錦祥,你就不怕大家真拉上你女兒去檢查身體,她要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可就麻煩了。
我雖然是個鄉下人,可我也知道誣陷罪也是要送去勞改的。
我和常錦是軍婚,故意破壞軍婚要怎麼論罪,這罪上加罪可是罪加一等的,如果真要勞改是你女兒去還是你替她去?”
蘇母恨的牙癢癢,“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德行,長得一般就不說了,還是個瘸子,你這腿就算是治好了,也會落下病根,到時候走路一瘸一拐的,丟不丟人。
你自己倒是沒什麼,常錦祥堂堂一個連長,天天被人說閒話,他能忍的過去?
就算你們現在濃情蜜意,到時候他也會看不起你,反正遲早要離婚,還不如現在就分開,我們一定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林月撅了撅嘴,故作苦惱的搖了搖頭,蘇母看到她這個樣子,又恨又氣。
林月看她越生氣,心裡越開心,笑著說道:“就算你說的都對,可是怎麼辦呢?常錦祥他現在離不開我,我要離開上京回鄉下,他就要跟著我回去,這裡的什麼都不要了。
你們這麼想讓我離開,也不是不可以,就看看常錦祥回來怎麼說,他要和我離婚的話,我二話不說立馬走人。”
這時候常母回來了,手裡還提著大包小包的,開口喊著林月,“小月,你快出來,看看媽給你買了什麼。”
蘇母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想再和常母發生衝突,如果蘇清雅要嫁過來,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把關係弄僵了對誰都不好。
傭人一邊上前接常母手裡的東西,一邊小聲說:“蘇夫人來了。”
常母一聽這話,來不及說什麼,快步走進了林月的房間,仔細的檢查林月的身體。
發現沒什麼異樣之後,神色戒備的看著蘇母,蘇母嘴角抽了抽,常母是一點麵子都不給她留了,嫌惡的表情也太明顯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就是關心關心她的傷,你這樣小題大做的,倒顯得我這個人有問題了,我又不會對她做什麼。”
常母滿臉狐疑的看著她,才不相信蘇母有這麼好心,她扶著林月坐到了輪椅上,“這個景祥,怎麼不把你推出去,看待在房間裡多悶啊。”
林月淡淡一笑,“媽,是我懶得出去,就想在床上躺著。”
常母給她理了理碎發,“這幾天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你一定累壞了,等下看完我買的東西,你再回來躺著。”
她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談著,動作親昵,看的蘇母不甘心極了,以前也沒見她對自己的女兒那麼好過。
她本來想來試試看能不能讓林月自己離開,這樣他們就不用把矛盾擴大開來,能坐下來好好的商量婚事。
沒想到這個林月軟硬不吃,她說的話都能被這個女人懟回來,激將法也起不到作用。
蘇母冷聲道:“我也是看在咱們兩家多年交情的份上才過來的,既然你們不領情,就當我沒來這一趟,希望你們不要後悔。”
後麵這句話是說給林月聽的,說完她觀察了下林月的反應,結果她還是冥頑不靈。
蘇母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常母瞪著她的背影,歎息著說:“這一家人還真是執著,而且臉上還厚的出奇,以前真是沒看出來。
她再來你也彆理她,讓她們自己作,我倒要看看他們能耍出什麼花樣。”
林月無奈,她現在這個樣子去哪裡都不方便,遇到事情也隻能乾坐著,什麼忙也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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