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恢複清醒的軒逸,其實並不知曉,牧曦月早已知曉自己的身份,也並不知道自己體內功法運轉時,出現過異常。
睜開雙眼的軒逸,打著哈哈,看著一眨不眨看著自己的牧曦月,笑著說道,
“又睡著了,哈哈。”
牧曦月也不想打破軒逸的裝模作樣,配合著說道,
“是呀,軒哥哥又睡著了。”
“我睡了多久?”
“半個小時吧。”
“這一覺睡著真心舒坦啊。”軒逸坐起身,揉了揉脖子。
“不早啦,軒哥哥該回去咯。”
“嘿嘿,丫頭呀,你看·······”軒逸癡癡地笑著,牧曦月俏臉一紅,瞪了軒逸一眼,“回家去!”
“好吧好吧,”說著,軒逸起身,準備要離開了,畢竟牧曦月沒有留下自己的意思嘛。
不過說來也奇怪,以前並沒有覺得什麼,也經常來牧曦月家,但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每次來,往往會有一些莫名的想法出現。
訕訕地笑了笑,軒逸走到門口,跟牧曦月道了彆,“丫頭,那我走了啊。”
牧曦月兩隻眼睛彎彎的,“軒哥哥,拜拜。”
軒逸正打算再說點什麼,砰的一聲門就被關上。
軒逸揉揉自己碰了一下的鼻子,轉身離去,嘴裡哼著小曲兒,身影逐漸消失在樓道儘頭······
軒逸離開後,牧曦月打了一通電話,
“喂?曦月,怎麼了?”聲音很是溫柔。
“媽媽,我給軒哥哥吃過第二枚龍嬰果了。”牧曦月準備給母親牧清兒彙報彙報自己的發現。
“真的?小逸有沒有什麼異樣?”
牧曦月歪著頭想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吃果子的時候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我給他減弱封印的時候,出現了媽媽你說過的那種情況。”
“具體說說看。”電話另一頭的牧清兒聲音略顯嚴肅了。
“當我用法術撕開封印的一角後,玉佩內湧出的木屬靈氣明顯極其劇烈,但是緊接著,紅色的靈氣就散發出來了。那股靈氣,不像是正常的火屬性靈氣,反而不知道怎麼形容,總之就是讓我有點不舒服。”想到那時候的情況,自己隱約還有些心悸。“後來龍嬰果內附帶的土屬性靈氣好像起了點作用,反而中和了兩者,幾股靈氣僅僅出現了一會,就消散了。”
“消散了?沒有其他情況?”
“嗯,是的。”
“那我知道了,閨女,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好的,媽,那我掛了啊~”
“嗯,乖。”
兩人道了一聲晚安,就掛斷了電話。
牧清兒掛下電話後,目光看向身旁的一人,
“媽,你怎麼看這件事?”
兩人坐在一間古宅裡,正是牧家宅邸。
“如我們所料,封印的減弱是相對的,玉佩的封印解開,可以給他帶來好處,但是明顯對於那柄劍的壓製性會降低。現在隻能是靜觀其變了。”趙婆婆冷靜地分析著,“你大哥還沒出關嗎?”
“還沒有,我今天去看了一下,靈氣內斂,想來快了。”
“嗯,你時刻盯著些,咳咳咳。”趙婆婆劇烈咳嗽了一陣。
牧清兒起身扶著自己母親的後背,擔憂地說道,“媽,你去休息吧。”
“嗯,好。”牧清兒扶著母親走進了後屋······
目光回到津海市,此時,津海某一市場附近,這裡的住宅樓顯然都有些年代了,看起來說是貧民窟都不為過。
一群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壯漢走在這個老小區裡,為首的赫然便是黑虎幫的刀疤。
刀疤按照自己老大黑虎的吩咐,來此抓捕名單上的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家人。
“呸,”刀疤啐了一口,“什麼破地方?也不知道這次的目標是個什麼貨色,住在這破爛地方。”
“刀疤哥,要不您在車裡等會,我們上去就好。”一小弟感覺到自己大哥對這個地方的厭惡,很主動地開口說道。
“不用,防止有什麼變動,我親自上去。要不然到時候惹得虎哥不高興了可不好。”刀疤隨意的說道,眼中的厭惡一覽無遺。
很快,幾人走到了一棟樓前。
刀疤轉過頭問身後的小弟,“就是這裡了是嗎?”
“是的,大哥,那對父子就是十幾年前到津海定居的,父親在附近的那家市場賣菜,他兒子在附近的中學上學。盯梢的兄弟說,兩父子今天一直沒出門。”
“嗯,好走,動手!”刀疤眼中凶光一露,帶著眾人走進了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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