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飛雙手分彆握住兩人的手,運起內氣,從自己的勞宮穴導出,通過兩人的勞宮穴,然後用神識引導,去滋養斷裂的骨骼。
兩個年輕人滿臉驚訝之色。
因為他們感覺到一股暖流通過手臂傳導至各處斷裂的骨骼部位。
那感覺彆提有多麼地舒爽了,如浴溫泉,如在雲端。
果然可以,顧飛隻用了少量的真氣,催發花家獨門秘藥的滋養,竟然產生了無比神氣的效果。
看來神識煉化天地靈氣產生的造化之力果然不是武修的內力可以比擬的,可以修複傷勢。
不一會,在幾人驚異的目光中,這兩兄弟竟然屈腿挪臀,慢慢坐了起來。
然後在幾人目瞪口呆中,兄弟倆相互攙扶,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一陣適應後,竟步行如常了。
“我忽然感覺到我的筋骨更加強韌了,而且丹田有了氣感,我我我…好像己到了內勁期了!”
“我也是!”
幾人無比驚駭,這果然是神仙手段!兩個被他們捏碎骨骼的人,輸入內氣不到一個時辰就恢複如初了!
而且讓兩個毫無修武根基的人產生了氣感。
幾人的眼中閃動著亢奮的喜色!
果然不愧是那個人的兒子,一定獲得了他的傳承!
一定要想辦法弄死他,將神級傳承搞到手。
花家三人喜極而泣,父子三人抱在一起,淚飛成雨。
三人立馬滿臉感激,對著顧飛屈膝欲跪,竟然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托住,怎麼也跪不下去。
“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就不必了。你們怎麼會被他們盯上?”
花子良立即滿臉憤然之色,說道:“去年,天下武盟的各門掌門親自出山,硬說家父得了什麼手劄,逼著家父交出手劄。
“幾個月前,武盟的五位極限大佬聯手逼宮,把我們落陽的大宅夷為平地,翻了個底朝天。後來他們殺了家父及家人一百多口。我花氏一族,如今隻剩我父子三人!”
顧飛心裡一震!
難道他得到《野老手劄》的那處荒廢大園花家彆業,是……
一定是!
難怪,正月十五那夜,五大極限大佬齊聚花家彆院,大打出手!原來是為了這個。
這麼寶貴的東西主人來不及拿走!
而這麼多當時的武林巨擘出場圍殺都沒找到這個盒子!
誰也不會想到,這花家老爺子將這東西製作成一塊磚,砌在牆裡呀!
花子良滿眼噴發仇恨之火,望著站著的,倒下的眾人,狠聲道:“我們父子途經落陽,想去廢院看看,就被他們盯上,殺了我們僅剩的十幾名族人,捏斷我兒渾身骨骼,強逼老夫交出什麼勞什子手紮。但是真沒有啊,要是有,為了我兒,要我的老命我都會給呀!”
顧飛掃視神情各異的幾人一眼,冷笑道:“好一個天下武盟,好一個正道盟!為了一個不確定的消息,就滅人滿門!真的是滅絕人性,聞所未聞啦!”
幾人竟然一時之間產生了無地自容的表情。
顧飛道:“我懷疑你們是陰煞教殘餘,打著武盟的旗號招搖撞騙,你們自裁吧!”
“哼,真把自己當什麼天道使者了!”嶽不凡冷哼道,“你已經殺了我們三人……”
“等等。”顧飛打斷嶽不凡,雖然麵帶笑容,但誰都感受到了他眼中的殺氣,“嶽長老,你要搞清楚,這三人可是你們十人聯手絞殺的,這裡可是有目擊證人哦。你們的老套路栽贓嫁禍對我無用哦!”
顧飛說著瞟了一眼正抱著他父親的南宮炎
“顧小友啊,其實呢,我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洞虛長老對詭異的顧飛深為忌憚,知道不可硬扛,便擠出了幾絲笑容,“我們隻是追求大道而已,在追求大道的過程中難免會有所犧牲。”
洞虛道長在看到同伴鄙夷的目光,顧飛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他時,乾咳一聲,沒有將無恥進行到底,話鋒一轉,諂媚問道:“顧使者,您老人家真有那個…那個修仙秘法?”
顧飛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機伶打個冷戰,道:“的確有。”
幾人包括盤坐地上打坐療傷的四人都睜開雙眼,目光灼灼地盯著顧飛。
“您老願意拿出來分享?”洞虛道長和其他幾人都眼冒綠光。
“願意呀,反正我留著也沒用,我不具備修煉這門仙法的條件。我看各位就頗為適合修煉,並且整個武道盟都適合修煉,各位可以在天下武盟中推而廣之。”
顧飛戲謔一笑道:“吾授爾等仙術,這簡單的儀式嘛…”
幾人竟然就跪了下來。包括被眾人砍翻的恨天山雙雄以及被恨天山雙雄砍傷的兩人都掙紮著爬起來跪在地上。錯落參差叫道:
“顧天使果然不愧為天道大使,大仁大義,公道在心。且英俊瀟灑,武藝高強,文才蓋世。祝顧大使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臥槽!這得要有多厚的臉皮,顧飛強忍著腸胃的躁動。
幸好辟穀,無物可吐。
“嗯,很好!”顧飛忍住笑,強裝很受用的樣子,“附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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