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巷口,同樣的黃昏,同樣的燈籠,上麵的字卻不一樣了。
原來的東城賭坊改成了萬利賭城。
巷中的風一樣的冷。
顧飛再次踏入這裡,眼裡的殺氣卻更加地濃。
當顧飛再次出現在裝修更加氣派的大門前時,四名身著青色勁裝,暗勁顛峰修為的彪形大漢見到眼生的顧飛,便伸手攔住了他。
“請出示會員銘牌。”其中一人盯著顧飛冷冷說道。
顧飛也不說話,單掌一揮,一股強大無形的氣流從他手掌中狂飆般卷出,卷起四人朝兩邊狠狠地摔在地上。
顧飛施施然走進大廳內。大廳內比原來更加熱鬨,放置的賭桌更加地多。
顧飛的進門,並沒有引起什麼關注,都以為他是個玩客。
而鼻青臉腫的四個門衛也隻畏畏縮縮進來兩人,猶一臉驚恐地去了後院,看來是去裡麵搬人去了。
顧飛也懶得在意,找到一個由東家開局的桌旁,在一張空椅上坐下。
一眾賭徒都幺五喝六全神貫注看著骰盅,也沒太在意他。
“下注,下注,買定離手啊!”莊家是個修眉朗目,三綹細短須,很有風度的中年男子。
顧飛用神識一掃,四四六,大。
他拿出五萬兩銀票扔在大上。
眾人包括莊家一看大吃一驚,五萬兩!都開始注視著這個年輕得不像話,俊美得不得了的少年郎。
見到莊家怔怔地望著自己,遲遲不開蠱。顧飛道:“莊家,開寶呀!傻了?”
“哦,我們這一桌玩的是最大的,但一次最高下注額不能超過五千兩。”莊家冷冷地注視著顧飛道。
“不是掛的招牌是賭城嗎?就這麼一點體量?!開吧!”顧飛刀鋒般的目光盯向莊家。
“是那個不長眼的在鬨事?嫌命長了!”隨著聲音一個年輕人帶著一群持刀黑衣人抬頭挺胸,目空一切地從後麵走了過來。
顧飛一聽聲音,眼光殺氣乍起,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看向這個一臉戾氣的年輕人,冷冷道:“吳桐,找死嫌命長的人是你吧!”
當吳桐看清顧飛的臉時,瞳孔一縮,氣焰全消,麵色一下變得煞白。
但漸漸地,他的目光變得銳厲陰森起來,嘴角掛起了一抹冷笑與不屑。
顧飛一臉狐疑,這小子先嚇得半死,馬上又變得有恃無恐,這廝哪裡來的底氣?
“小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知道現在這是誰的賭城嗎?!吳桐目露仇恨怨毒的殺氣,咬牙道。
“哦,誰的?難道是天王老子的嗎?”顧飛不屑道,“難怪這麼有底氣,原來是找了靠山啊!”
“比天王老子還恐怖,能一口氣吹死你的存在!”吳桐獰笑道。
“哦,隻怕還能吹死十頭牛吧,誰呀?拉出來溜溜!”顧飛戲謔道。
“是誰在哪裡找死!?”這時從裡麵又走出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