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佛宥清聽到了屋外的動靜,但他根本無暇顧及司墨,正在好好懲罰不聽話的小狐狸。
“佛宥清,有人。”
雲絕含糊不清地說道,神情有些恍惚。
“不妨事,讓他多等等。”
佛宥清輕笑著說,“還是夫人重要。”
“混蛋!”
雲絕輕聲罵道,聲音軟弱無力,佛宥清真想現在就不做人了,可晚上還有事要辦,隻能先放過雲絕。
屋外,司墨一副備受打擊的模樣,故意抹了抹眼淚,“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是我不重要了。”
飛魚一臉嫌棄,根本不搭理演戲的司墨,天天淨整這死出。
這時,房門打開,佛宥清走了出來,司墨趕緊探頭往屋內看去,卻隻能看到屏風,不滿的撇撇嘴。
“眼珠子不想要了?”
佛宥清冷冷說道,司墨抖了一下,急忙收回視線,笑著看向佛宥清,眼尖的發現了佛宥清嘴唇的紅潤,似乎嘴角還破了一塊,嘖嘖嘖,真激烈啊。
“王爺可真凶啊,我在宮裡為你賣命,你倒好,摔倒進了溫柔鄉。”
司墨打趣著佛宥清,似乎還想窺探到彆的,可惜某人捂得嚴嚴實實,除了嘴唇看不出一絲痕跡。
“羨慕也沒用,你沒有。”
佛宥清淡淡地說道,還瞥了一眼司墨。
“你!”
司墨氣急,一把拉過飛魚,“我有小魚兒!”
飛魚一副被惡心到的模樣,卻掙脫不開,“司墨,你彆惡心我。”
司墨緊緊箍住飛魚,嘴角帶笑,“小魚兒,你看看,與其天天在這看著你家王爺王妃恩愛,不如跟了我,我登月樓那裡可是有很多寶貝。”
佛宥清指尖輕彈了下司墨的胳膊,飛魚頓時掙脫出來,離了司墨八丈遠,拍打著自己身上。
“司墨,我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遇到你。”
司墨撇撇嘴,無趣,抱胸站著,看向佛宥清。
“快走吧,再耽誤下去,誤了時辰了。”
佛宥清點點頭,“再等我片刻。”隨即回了屋內,關上門,司墨咬牙切齒,衝著緊閉的房門揮了一拳頭,又看向飛魚。
“你就這麼討厭我?”
“隻要你彆招我,我就不討厭你。”
飛魚抱著自己的刀,也沒看司墨,更看不到司墨眼中掩藏的落寞。
“小魚兒,你真的是越長大越不可愛。”
司墨搖搖頭,收回視線,也並沒有看到飛魚那一瞬間的不自然和微紅的耳尖。
“我也要去。”
雲絕說道,剛剛的時間他已經把自己收拾好了,換了一身勁裝。
佛宥清本來也打算帶著雲絕,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就放不下心。
兩個人齊齊從門內出來,司墨看到雲絕就直了眼,臥槽,大美人啊,難道這就是那十一皇子?
“咳。”
佛宥清警告性的看向司墨,司墨感覺後背一涼,急忙收回視線,乾巴巴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