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表情變得嚴肅,展開手中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十一皇子雲絕,朕之弟也,孝行成於天性,子道無虧;清操矢於生平,躬行不怠;念樞機之縝密,睹儀度之從容。封爾為逍遙王,永襲勿替。
欽此。”
念完之後,王公公又變得笑眯眯,將聖旨合上遞給佛宥清,“王爺,這個是十一皇子,現在應該稱呼為逍遙王了,封王的聖旨,接下來還有一封。”
佛宥清接過聖旨,輕輕“嗯”了一聲。
王公公從旁邊的小太監手裡拿過第二份聖旨,清了清嗓子,打開聖旨念到,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三色為矞,鴻禧雲集。逍遙王雲絕,攝政王佛宥清,潭祉迎祥,二人良緣天作,今下旨賜婚,賜冊賜服,垂記章典。民本以國興關乎家旺,望汝二人同心同德,敬儘予國,勿負朕意。
欽此。”
“恭喜王爺了。”王公公笑著說,把第二份聖旨也給了佛宥清,“婚書也已經備好了,待逍遙王身體康複,還望兩位王爺進宮一趟。”
“嗯。”
佛宥清拿著聖旨,神色淡淡,王公公也不欲多待,客套了兩句就走了,佛宥清這才神色稍緩,拿著兩份聖旨向院內趕去。
司墨和飛魚對視一眼,佛宥清這是徹底把他倆忘了啊。
“走吧,小魚兒,本國師帶你去吃香的喝辣的,看來你們王爺是沒心思管我的飯了。”
司墨抬起飛魚的下巴,輕笑著說。
飛魚垂眸盯著司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點了點頭。
“好。”
雲絕拿著兩份聖旨,鋪開在床上,一份封王的,一份賜婚的。
“這雲禮倒是會做,我的名字在前,這不是明顯要你做我的妻嘛。”
雲絕勾唇笑著,看向佛宥清,眸光瀲灩,佛宥清呼吸一滯,無奈地笑著,“都一樣。”
“是嘛,那你,喊我一聲‘相公’聽聽。”雲絕笑得狡黠,貼近佛宥清。
佛宥清嘴唇微動,喉結滑了滑,吐出兩個字,“相公。”
雲絕的臉瞬間紅的滴血,要命,殺傷力有點大,兩個人地呼吸糾纏,空氣仿佛變得灼熱,雲絕有些受不住地後退。
卻被男人扣住後腦,雙唇相貼。起初的吻還是溫柔又克製的,但是隨著呼吸的加重,吻也越來越深入,唇齒被撬開,任由男人肆意欺負。
終於在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雲絕才被鬆開,兩個人額頭相貼,呼吸還在糾纏。
“還要聽嗎?”
佛宥清嗓音暗啞地問,雲絕眼神迷離,輕輕哼了一聲,男人眼眸瞬間變得幽深,又吻了上去。
聖旨散落在地,卻無人去管。
丞相府。
喬婉婉猛地睜開雙眼,麵色痛苦,她的全身仿佛被碾壓過一樣痛,昨晚的記憶開始回籠,麵色瞬間又變得慘白。
輕輕抬手,忽然發現自己全身都光溜溜的,瞬間大驚失色。
“啊!!!!”
喬婉婉驚恐的尖叫,爬起來蹲坐在馬車角落,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在馬車裡。
昨天的記憶,隻到自己被皇上踹了一腳,然後就被丟了出來,再往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