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然進了屋子,給季子風注射了抑製劑,並且噴了信息素阻隔劑,這才抱著他出來。
看著雲絕,忍不住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小風他平時很乖的,但做了就是做了,隻是希望彆讓他太痛苦。”
“嗯,我儘量。”
雲絕冷淡地點點頭,讓明言上前接過季子風,手裡的針劑也被司筱筱拿在手裡。
“你們先回艦隊,將季子風和針劑交給元元,她知道該怎麼處理。”
“好,那指揮官你呢?”
司筱筱下意識地問道,指揮官這個意思應該是他還要留在學校吧,可是我們都走了,就隻剩下指揮官一個人了。
“我沒事,這件事很重要,不能有失。”
雲絕嚴肅的叮囑道,明言和司筱筱聞言行了個軍禮,“定不辱使命。”
隨後,兩個人便匆忙離開了。
“那我也回去了。”
季子然說道,但神色有些怪異,低聲說,“總指揮官,咳,你們在外麵還是要注意一下。”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趕緊離開了。
雲絕有些愣怔,看向夏宥清,夏宥清急忙上前,“指揮官怎麼了?”
下一秒,雲絕瞬間委屈,“你怎麼不叫我哥哥了?是感情淡了嗎?是不愛我了嗎?”
“不是!哥哥,你彆哭。”
夏宥清手忙腳亂,急忙伸手擦拭著雲絕的眼尾,果然哭了
嘶,指揮官這個樣子,看來是真的離不開我啊,隻希望指揮官易感期過去之後不會把我一腳踹開。
夏宥清心情複雜,跟著雲絕回到了小彆墅。
一進屋,雲絕就抱住了夏宥清,“信息素,想要|你的信息素。”
夏宥清扶著雲絕的腰,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令人舒適的檀香味包裹住了雲絕,感覺還有一股香甜的奶香。
雲絕深深聞了一下,喟歎一聲,令人心安的味道,真好聞。
聞著聞著,雲絕又貼近了夏宥清的後頸,夏宥清隻覺得腺|體處一片溫|熱,就連身|體也真折磨啊。
然而這次,雲絕並沒有下口,隻是心疼的親了親。
兩個人移到沙發的位置,夏宥清坐在沙發上,雲絕坐在夏宥清腿上,掛在他身上不肯下去,夏宥清感覺自己要被折磨瘋了。
自己剛過去的易感期,都要被勾出來了,深呼一口氣,夏宥清平複著自己的躁動,指揮官現在是易感期,不清醒,而自己是清醒的,不能做出讓他們後悔的事情。